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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峰主,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第2/2页)

他还是打开了箱子。

就在箱盖开启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酒香如同灵动的精灵,率先从箱子之中飘散而出,萦绕在太叔宇的鼻尖。

紧接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体香也缓缓弥漫开来,那体香清新淡雅,宛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所散发的芬芳,又似清晨山林间那一抹最纯净的雾气,丝丝缕缕地钻进太叔宇的鼻腔,与酒香相互交融,形成了一种奇妙而迷人的气息。

太叔宇轻轻将箱子里的灵丝法袍捧了起来,那一瞬间,一种别样的感觉顺着指尖蔓延开来,竟仿佛还能够感受到厉柏婕那淡淡的体温,似乎这件法袍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萦绕在周围,让太叔宇的心头莫名地泛起一丝微妙的涟漪。

就在这时,太叔宇的手掌在无意之间触碰到了法袍之上一些温热潮湿的地方。

那温热的触感,就像是春日里被暖阳晒过的花瓣,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可那潮湿又让太叔宇微微一怔,他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随后,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个部位,一种淡淡的粘连感传来,那感觉很是奇特,就好像是碰在了刚刚涂抹过的胶水上一样,手指与法袍之间似乎有了一种若有若无的牵扯,让他的动作都变得迟缓了些许。

太叔宇猛的一愣,脑海中瞬间闪过诸多念头,他一下子明白了这温热潮湿以及粘连感背后可能隐藏的意味。

紧接着,嘴角却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那笑容里有着洞悉一切的了然,也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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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师姐,你也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平静。”太叔宇轻声呢喃着,声音很轻。

这个小发现,也让太叔宇越发觉得,这位师姐的内心世界,远比她展现出来的要丰富得多,也有趣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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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流转的过程,你们可以理解为血液在身体当中流转差不多......”令狐紫兰身姿挺拔,气质高雅,静静地站在诸多练气弟子的最前方。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一边向着众多的练气弟子耐心地讲解着功法运转的方式,一边轻轻挥动着手臂,以优雅的手势辅助着讲解,试图让这些初涉修仙之道的低阶弟子们能够更好地理解那晦涩难懂的功法奥秘。

只见,她身着的那青色的灵丝法袍之内,淡淡的蓝色光点如同一群灵动的星子,在法袍之中不断地闪烁跳跃。

它们沿着令狐紫兰所讲解的那些经脉路线,有条不紊地缓缓流转着,宛如一条蓝色的光带在法袍中蜿蜒穿梭,清晰地为众多弟子展示着灵气运转的奇妙景象,起到了极为生动的示范作用。

然而,在下方听讲的弟子们中,众多女弟子们的注意力却并未全然集中在功法讲解之上,她们自然而然地被那青色的灵丝法袍所吸引。

这一套法袍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完全是太叔宇制作出来的,但这个说法其实并不严谨。实际上,法袍的主体的确是出自太叔宇之手,但是那独特的青色却是令狐紫兰自己精心染上去的。可以毫不夸张地讲,染成青色以后,法袍虽然相较于原本的模样少了一些仙气飘飘、超凡脱俗的气息,但却多了一份素雅宁静的韵味。

那清新的青色与法袍精致的纹理相得益彰,让众多女弟子们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羡慕异常。

在这寥寥无几的男弟子群体之中,确切地说,身为唯一男弟子的太叔宇,他的目光全然没有被那青色的法袍所牵引。他的视线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缓缓向下移动,悄然落在了法袍之下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之上。

那肌肤宛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润,在法袍内蓝色灵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晕,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魔力,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再往下,便是那淡红色的鸳鸯肚兜。精致的刺绣在微弱的光线中仍能看出其细腻的纹理,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仿佛在那肚兜之上亲昵嬉戏,红色的绸缎与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散发着一种含蓄而诱人的魅力,就连山峰也被蓝色的灵光所映射照射,狭长的黑色影子在青色的法袍之下被渐渐拉长。

而随着那蓝色的灵光光点不断地闪烁跳跃,光影交错之间,就连那白色的亵裤也渐渐映入了太叔宇的眼帘。那轻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合着身体的曲线,虽未直白地展露一切,却在若有若无之间勾勒出一种朦胧的美感,似是在无声地撩拨着太叔宇。

说实在的,令狐紫兰或许并非存有什么暴露癖好。她平日里或许都是这样的教学习惯,下意识地想要让弟子们更为直观、透彻地理解功法的精妙运转。

又或者,在她的潜意识里,以往教导这些练气期修士的时候,并未有男修士参与荷月决这一专门适合女修主修功法的讲解。

更重要的是,她或许未曾料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灵丝法袍,其材质特殊,在透光性方面远超她之前所穿戴过的任何法袍。

渐渐地,令狐紫兰似乎也察觉到了自身的些许异样,一种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下意识地意识到可能出现了走光的状况。

几乎与此同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了太叔宇那极具侵略性的眼神。

那眼神犹如饿狼盯着猎物一般,炽热而直接,其中蕴含的深意让令狐紫兰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羞红,心中涌起一丝恼怒与尴尬交织的复杂情绪。

她微微一怔,随即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试图以更为隐蔽的方式遮挡住那些不慎外露的春光,同时在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也对太叔宇那不知收敛的目光感到些许不满。

太叔宇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那纯粹出于对功法探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求知眼神,已然被令狐紫兰深深地记恨在了心里。他今日会出现在此地,缘由是盛诗涵给他发了传讯音符,让他过来找寻自己。

太叔宇此前从未涉足过法晖堂这片区域,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陌生与好奇,于是便提前过来四处转转,权当是熟悉环境。

谁料想,就在他漫步于法晖堂周遭之时,正巧碰到了令狐紫兰正在此处教导练气期的弟子。

那场面看起来颇具规模,众多女弟子整齐地排列着,专注地聆听着令狐紫兰的讲解。

太叔宇心中的好奇瞬间被点燃,更何况是这种修仙者集体授课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当下便抱着好奇的态度走进了讲堂,想要一探究竟。

可谁能想到,这一进去,竟然让他目睹了如此香艳撩人的一幕。尽管令狐紫兰身上还穿着淡红色的鸳鸯肚兜以及白色的亵裤,外面亦有青色的灵丝法袍蔽体,然而正是这种欲遮还休的状态,却好似在不经意间增添了数倍的诱惑力。

“小子,你看什么呢!”

令狐紫兰那明显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声音,仿若一道凌厉的闪电,缓缓地划过太叔宇的听觉神经,直直地钻进了他的耳朵之中。

这情形显得颇为怪异,明明令狐紫兰的身形还在正前方,并且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功法的宣讲,那嘴唇的开合、手势的挥动都与正常的授课毫无二致,可她的声音却像是突破了空间的限制,精准无误地传达到了太叔宇的耳边。

太叔宇先是如遭雷击般猛地一愣,身体瞬间变得僵直,脸上的神情也凝固住了,那原本专注于令狐紫兰身姿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紧接着,他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迅速回过神来一般,竟又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那姿态镇定自若得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的错觉。

他的目光不仅没有丝毫想要收回来的意思,反而愈发大胆地在令狐紫兰身上肆意游移起来,那眼神中带着一种故作无辜的坦然,似乎在向周围宣告他的行为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太叔宇在心底暗自思忖,或许令狐紫兰是误会了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失态。

毕竟,他自认为自己起初的目光纯粹是出于对功法运转呈现方式的好奇,只是不经意间被那若隐若现的景象所吸引,绝无任何亵渎之意。

他觉得,自己要是突然不看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反而可能会加深令狐紫兰的误会,让她笃定自己心中有鬼。

与其如此,倒不如就这般装作自己问心无愧的模样,继续保持镇定,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与自然。这样一来,即便事后有什么风波,他也好摆出一副被冤枉的无辜姿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或许只是巧合的光影交错和令狐紫兰自己的敏感多疑之上。

太叔宇试图以这种看似巧妙的心理战术来应对眼前这棘手的局面,却全然未曾料到,他的这般行径在令狐紫兰眼中已然是罪加一等,彻底激怒了这位平日里端庄自持的女修。

在太叔宇看来,令狐紫兰可能是误会了,自己要是突然不看她说不定反而会加深误会,与其这样,不如装作自己问心无愧的模样,这样子事后也好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推卸责任。

“好好好,小子,你等着!”令狐紫兰的声音再次通过传音入耳,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划破太叔宇心中那自认为可以蒙混过关的幻想。

此刻的她,心中的怒火已然熊熊燃烧到了极致,原本只是因为走光被人窥视而产生的羞愤,此刻在太叔宇那不知悔改、变本加厉的态度刺激下,已然转化为了一种尊严被挑衅的愤怒。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明白,冒犯自己绝不是一件可以轻易被饶恕的事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愤怒的表象之下,她的内心深处又有着一种无法用言语进行描述的躁动,仿佛心底深处有一个隐秘的角落在悄然欢呼雀跃,竟似很是喜欢这样被人瞩目的感觉。

她在修仙之途上一路前行,早已习惯了遵循门规教义,严守矜持与端庄,将自己的情感与欲望深埋心底。

而太叔宇那炽热且毫不掩饰的目光,却像是一把意外的钥匙,不经意间开启了她内心深处那扇被禁锢许久的门扉。

她一方面为自己的这种情绪感到羞耻与困惑,不断地在心中告诫自己应遵循礼仪廉耻,维护自己的威严与峰主的形象。

可另一方面,又难以抑制地回味着那目光中所蕴含的渴望,这种被人视作独特存在、能够激起他人强烈情感波澜的体验,是她在平淡且规矩森严的宗门生活中从未有过的。

“下流,我在想什么?”令狐紫兰在心中狠狠地唾弃自己,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对那冒犯的目光产生如此不堪的回味。

她的脸颊渐渐泛红,那抹红晕先是如淡淡的云霞悄然爬上她的面庞,而后颜色逐渐加深,像是被夕阳余晖映照般愈发浓烈。

这红晕从她那粉嫩的脸颊蔓延至耳根,甚至连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抹羞涩的色泽。她的内心正处于极度的矛盾与混乱之中,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相互冲击。

但是等到她再一次向着太叔宇看过去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太叔宇竟然已经跑了。原本太叔宇所站之处位置上空空荡荡的,好似他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只余下那一片寂静的空间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令狐紫兰下意识地眼角撇向了不远处的门口,在那光影交错的边缘,只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远去的身影。那身影身形略显匆忙,脚步急促而又带着些许慌乱,仿佛生怕被人追上一般,脚步的频率快得有些夸张,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逃离。

身影在逐渐远去的过程中,还不时地回头张望,那动作显得极为狼狈又透着几分滑稽,像是一只偷了东西后急于逃窜的小贼,在这空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与周围那庄严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引发了不少女弟子的瞩目。

“哼,小贼算你跑得快!”令狐紫兰气得重重地冷哼了几声,那声音中饱含着未消的愤怒与不甘,随后便强行收回了目光。

她努力地想要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正在讲解的功法之上,可思绪却像是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拉不回来。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心中五味杂陈。

没有了那一道冒犯的窥视目光,令狐紫兰反而觉得有一些不适应,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而清冷起来。原本那股被人瞩目的燥热感虽让她恼怒,可此刻却又怀念起那种别样的氛围。那种淡淡的失落如影随形,像是心底缺失了一块什么东西,空落落的。

太叔宇捂着胸口,那只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靠在了法晖堂的木头柱子上,粗糙的柱面摩擦着他的后背,让他略微找回了一丝真实感与安全感。

胸口的粉红色晶石刚刚不知道怎么了,毫无征兆地突然开始发热发烫,那股热量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身体。

太叔宇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在体内肆意乱窜,宛如一条失控的蛟龙,横冲直撞,每一次的冲撞都让他的经脉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一般,将他的灵魂都要搅得粉碎。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抵抗着这股莫名的力量。

直到离开了那大殿,远离了那令他心悸的源头,太叔宇才感觉到那股难受劲稍稍减轻了一些。那股热流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不再如之前那般疯狂,但仍在他体内隐隐作祟,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发生了什么事?”

太叔宇心中充满了疑惑,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不安。

他感受着渐渐冷却下去的粉红色晶石,那原本滚烫得几乎要将他的手掌灼伤的晶石,此刻温度逐渐恢复正常,可他的内心却依然被恐惧和疑虑所笼罩。他刚准备好好地研究一下这诡异的现象,试图找出其中的缘由,弄清楚为何这晶石会突然如此反常地发热发烫,与令狐紫兰又是否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就在这时,盛诗涵却正巧从旁边的屋子里走出来。“宇儿!”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宛如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太叔宇的心田。她的手上拿着一块淡黄色的令牌,那令牌看上去质地奇特,像是用泥土精心制造而成,却散发着一种淡淡的神秘气息。

看到太叔宇,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驱散了太叔宇心中些许的阴霾,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师母!”太叔宇赶忙回应道,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表情,将最后一丝不适的感觉从脸上强行去除,不想让盛诗涵看出自己的异样。

“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咱们路上边走边说。”盛诗涵的语气轻快,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太叔宇分享。太叔宇微微点头,强打起精神,跟在盛诗涵的身后。

“这些日子修炼没有落下吧?”盛诗涵目光关切地望向太叔宇,眼神中带着一丝期许与担忧。

“没有,师母,我已经触碰到了练气六层的瓶颈,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进入练气六层了。”太叔宇微微昂首。

“那就好!”盛诗涵那精致的面容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看上去今天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她兴致勃勃地说道:“洞府就快要完工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走,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如果不出意什么意外的话,最多再过两三天你就可以搬过来了。”

在离开了法晖堂那庄严肃穆的范围之后,盛诗涵轻轻一挥衣袖,一道光芒闪过,一艘精致的飞梭便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艘崭新的飞梭。

浑身荡漾着浓郁的灵气波动。

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盛诗涵率先踏上飞梭,太叔宇紧跟其后。待两人站稳,盛诗涵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飞梭微微颤动,随即缓缓升空。随着盛诗涵灵力的不断注入,飞梭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景色如闪电般快速掠过。

相比较之前的飞梭,这新的飞梭飞得更快,真的像是闪电一样。

盛诗涵熟练地操控着飞梭,使其平稳地向着荷月谷所控制的仙岩山脉的深处飞去。

一路上,太叔宇好奇地打量着飞梭内部的构造,而盛诗涵则不时地转头看向太叔宇,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郁,仿佛在期待着太叔宇看到洞府时那惊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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