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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看到我的娘了吗? (第1/2页)

“别动,再动我就不带你走了,就让你在这自生自灭吧!”

太叔宇低声说道,可他的声音在万俟菱听来却充满了戏谑。他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让万俟菱更加觉得羞愤难当。

她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奈,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作为制符大师和阵法大师,虽然还没有踏入筑基期可是在坊市之中,她一直以来都是众人敬畏和巴结的对象,享受着尊崇,如今却在这狼狈的境地,被太叔宇如此对待。

她暗暗发誓,一旦恢复过来,一定要将太叔宇碎尸万段。那仇恨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每一次想到太叔宇对她的所作所为,她的眼神中就闪过一丝狠厉。

然而,在这仇恨的情绪之下,又有一种复杂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特别是随着太叔宇额头之上开始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一种淡淡的香气荡漾在她的鼻尖。她对太叔宇的这种亲密接触既感到无比厌恶,却又在这生死边缘的时刻,有一种莫名的依赖感。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更加烦躁和不安。她厌恶太叔宇的触碰,觉得这是对她尊严的极大侮辱,但她也清楚,现在自己重伤在身,周围又危机四伏,太叔宇或许是她目前唯一的依靠。

这种依赖感让她感到无比的挣扎,她不想承认自己需要依靠这个曾经被她看不起的人,可现实却又让她不得不面对。

太叔宇可不是在替她疗伤,而是为了防止万俟菱恢复灵力,找机会偷袭自己,他要万俟菱身上贴符箓做保险,有防止灵力流转的,还有立刻激发就可以把她冻成冰块的。

同时,他也自己则在身上贴了好多的防御符箓,完全可以保证自己在万俟菱突然袭击下的生命安全。他一边贴符,一边还不时地留意着万俟菱的反应,生怕她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他们现在躲在了石屋的侧面。

整个集市现在还比较混乱,因此暂时还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不过这种情况可能持续不了太长的时间,所以太叔宇需要抓紧。

为了能够封住万俟菱全身上下的经脉,防止灵气流转,这些符箓必须贴到位。

手指轻轻触碰着万俟菱的肌肤,她的肌肤细腻而温热,尽管上面布满了伤口和污渍,但那触感依然让太叔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因为这过于亲密的接触。太叔宇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那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那曼妙的身姿在这一刻显得格外诱人。

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但他很快压下了这种不该有的情绪,专注于贴符纸的动作。

他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们还处于危险之中,必须保持冷静。

有什么想法,回到洞府以后再说。

可额头上还是情不自禁的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方面是因为紧张的局势,那些荷月谷女修士的目光如芒在背,让他时刻警惕着被发现的可能。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内心的挣扎,尽管他不断告诫自己要专注,但面对万俟菱那诱人的身躯,他还是难以完全抑制心中那一丝异样的情绪。

越来越浓郁的香气开始蔓延,这香气不知从何而来,却似乎有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原本就暧昧的氛围更加迷离。万俟菱内心的想法,也随着这香气不断地转变,她的眼神中除了愤怒、屈辱和无奈,还多了一丝迷茫,身体也开始缓慢的晃动了起来。

“不要动!”太叔宇突然低喝道,可这声音中却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他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起来,他故意用力地将符箓按在万俟菱的身上,根本不顾及她的疼痛,好像故意在羞辱万俟菱,就为看着她那痛苦又无奈的表情

“你再动,别怪我不客气了。”

万俟菱咬着牙,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她恨不得立刻杀了太叔宇,但此时重伤的她却无能为力。

“你......轻一点不就行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既有疼痛带来的,也有内心的羞耻和愤怒。

太叔宇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请求,他的手故意在万俟菱的肌肤上划过,然后重重地将符箓贴上。

他的手指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触碰她那敏感的部位,看着万俟菱那涨红的脸和羞愤的眼神,他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报复的快感,又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

他一边贴符,一边还低声说道:“哼,你也有今天,这都是你自找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得意,仿佛在这一刻,他终于将曾经高高在上的万俟菱踩在了脚下。

还没说完,远处便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太乙清玄雷珠!那个狂徒居然用太乙清玄雷珠,活生生的把师姐给炸死了,该死的散修......一定要找到他,为师姐报仇。”这声音尖锐而愤怒,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太叔宇心中一凛,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知道,他们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了。

荷月谷的人已经开始追查太乙清玄雷珠了,看起来是已经控制住了集市,不能再拖了,得赶紧走。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完成贴符纸的动作,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他想着如何摆脱荷月谷的追查,如何才能够成功离开这里,或者是否应该找个机会将万俟菱交出去,以换取自己的安全。

但他又担心荷月谷的人不会轻易放过他,

毕竟,他与万俟菱在一起,难免会被牵连。

而万俟菱则在这痛苦与矛盾中,默默地忍受着一切。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太叔宇的仇恨,她发誓一旦有机会,一定要让太叔宇付出惨痛的代价,她要让他尝尝被羞辱和折磨的滋味。

感受着太叔宇对她的粗暴对待和羞辱,她的心就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一般疼痛,而这种疼痛又进一步转化为更深刻的仇恨,让她对复仇的渴望愈发强烈。

然而,在那仇恨的深渊之中,一种矛盾的依恋感却又悄然滋生。

她深知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若是太叔宇将她抛弃,那她无疑将陷入绝境。

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她的重伤之躯根本无法独自应对周围的危险。

那些荷月谷的修士正在四处搜寻,她们的脚步声、呼喊声仿佛就在耳边回荡,一旦她被发现,没有太叔宇的掩护,等待她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能想象到自己被荷月谷修士抓住后的场景,可能会遭受无尽的折磨和羞辱,甚至可能会被当场诛杀,这种对未知危险的恐惧如影随形,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

这种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未知危险的恐惧,让她内心深处对太叔宇产生了一种复杂的依赖。

每当太叔宇的手掌将符纸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体上时,尽管那动作会带来疼痛,让她充满了羞辱,但那一刻她却能感受到一丝安全感。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矛盾和痛苦,她讨厌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太叔宇产生依赖,可又无法控制自己内心深处对那一丝安全保障的渴望。

这种矛盾的情感在她心中交织缠绕,让她更加痛苦和纠结。她试图压抑这种不该有的依恋感,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形势所迫,她不能对这个羞辱自己的男人有任何的依赖情绪。她努力在心中强化对太叔宇的仇恨,想用仇恨来掩盖那一丝依赖。

但每当她听到周围传来的一丝风吹草动,比如远处隐约的脚步声,或者是远处荷月谷修士搜寻的声音时,她心中的恐惧就会如潮水般涌起,瞬间将她淹没。在那恐惧的瞬间,她对太叔宇的依赖也会在那一刻变得更加强烈,仿佛太叔宇成了她在这黑暗世界中的唯一救命稻草。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无法自拔,只能在这痛苦与矛盾的泥沼中越陷越深,而唯一能让她暂时找到一点平衡的,竟然是太叔宇那让她又恨又依赖的存在。她想起不久之前,她才被自己的情郎所出卖,要知道她这辈子很少动情,而唯一让自己相信的两个男人,却又不分先后地出卖了自己。

这种被背叛的痛苦如同一把钝刀,在她的心上反复切割,让她的心千疮百孔。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命运会如此坎坷,为什么自己所信任的人都会背叛自己!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太叔宇却已经站了起来,:“愣着干什么?快走啊,难道你想被他们抓住?”说着便搀扶着万俟菱向着集市之外走去。

万俟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拉回了现实,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移动。

她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复杂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脚步跟上太叔宇的步伐。

他们在集市中穿梭,周围的嘈杂声似乎都与他们无关,大量的荷月谷弟子人手人手拿着一个令牌,检测禁制的存在,万俟菱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的身体依然虚弱,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停下。

太叔宇虽然搀扶着她,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警惕和紧张,他的目光不断地扫视着周围,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眼看着就要走出了集市。

一个女人的声音却传过来。

“站住!”

遇到女修。

该怎么称呼?

这在修仙界当中是有讲究的。

要是遇到一般的女修,自然是道友。

但是遇到那些特别漂亮的,或者是来自于名门正派,就可以称呼为仙子,那一声“仙子”喊出,一定要带着几分敬重与倾慕,让人听了心中也会泛起一丝愉悦。当然如果对方的夫君在这里,那么一句夫人和夸赞美丽的话语,也可以让对方加上不少的印象分。

而遇到那些敌对的女修。

不管是不是什么魔门。

只要是敌对,那么,什么魔女、贱人,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如此称呼往往也意味着一场纷争即将开始。

在修仙界中,称呼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称谓,更代表着对对方的态度和立场。

不同的称呼可能会引发不同的反应和后果。那些名门正派的仙子们,或许并不会因为一声恰当的称呼而对你另眼相看,但在某些时候却可能给予帮助。

而对于女修,一个错误的称呼可能就会招来致命的攻击。修仙者们在面对不同的女修时,需谨慎选择称呼,这不仅关乎礼仪,更关乎自身的安危与修仙之路的顺遂。

有时,一个恰当的称呼能化解一场危机,而一个不当的称呼则可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在这纷繁复杂的修仙世界里,每一个细节都可能影响着命运的走向,称呼女修这件事情上这一小事也不例外。

至于男修......一句道友就够了!

“这位仙子!”太叔宇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荷月谷女修士,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仙子,为何拦住在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挡在他们面前的这个荷月谷女修士,身上穿着白色的青纱裙,脸上挂着冷笑,目光和神识一直在太叔宇,还有踉跄着被他扶住的万俟菱在身上不断地徘徊着。万俟菱身上罩了红色的斗篷,只留了半张毫无血色的面孔,在斗篷之下若隐若现。

那斗篷之下,是一片旖旎而又尴尬的景象。万俟菱的身躯几近赤裸,原本华丽的法衣已被炸得粉碎,此刻她的肌肤大片地暴露在外,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布满了交错的伤痕和污渍,有些伤口还在渗着血丝,与她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她那曼妙的身姿在这残破的状态下,却依然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但非常可惜的是,这一切全部都被红色的斗篷所遮盖住了。

同时也遮盖住了大量的符纸。

荷月谷的女修士,手上的令牌不断地晃动着,似乎是在检测着两人身上是否有禁制的存在,眼看着半天都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

便又拿出了一颗宝珠,放到眼前,一道蓝光闪过,几粒细微的,宛如尘埃一般的蓝色发光晶体出现在了太叔宇和万俟菱的身上。

荷月谷的女修士立刻露出了冷笑,:“两位道友解释一下,你们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千丝尘?”

太叔宇脸上全都是惊讶,他假装不知道千丝尘是什么东西,然后介绍万俟菱和自己都是城中商铺的主事,并且拿出来商铺的令牌,证明身份的同时说明他们只是来这边的集市上想要淘一些好东西回去,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的一件事情,真的都是无辜的。

他挡在万俟菱的面前。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辜和焦急,试图让荷月谷女修士相信他的说辞。

万俟菱心中忐忑不安,但是看到太叔宇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虽然明白他也是为了脱身才这么做的,可是内心深处还是难免产生的一丝悸动。

但是荷月谷的女修士却根本不理会太叔宇的解释,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立刻就准备喊人拿下他们。

就在这时,旁边却传来了一个声音:“师姐且慢!”只见两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她们的身上同样穿着荷月谷的制式法袍,但是那白纱状的外袍之内,却是紫色的内衬,看上去就知道是荷月谷地位比较高的内门弟子。看到这两人过来,荷月谷女修士脸上立刻换上了笑容:“两位师妹,来的正巧与我一起将这二人拿下,他们身上有千丝尘!”说着就要动手。

但是两位女修,赶忙上来阻拦:“师姐,切勿动手!此二人与我们姐妹相识,是我二人的故人。今日在此相遇,实乃缘分。他们绝非奸恶之徒,还望师姐明察。”

另一位女修也连忙点头附和:“是啊,师姐,这其中或许真有什么隐情,不如我们先问清楚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荷月谷女修士又何尝不知道,她们过来阻拦自己,不就是为了求情吗?

不然,何必叫住自己呢!

但她就是要这两个,一看就已经是内门弟子的师妹欠自己人情。

这两人修为没有自己高,却提前进入了内门一定是天赋惊人之辈,卖一个人情给她们,这笔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反正自己也只不过是打算勒索一下太叔宇两人而已。

于是,她故作犹豫之色,沉吟片刻后说道:“既然,两位师妹如此说,那我便给你们这个面子。不过,这千丝尘之事非同小可,他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也难以向师门交代。”

太叔宇见到这两个女修士,脸色却不由自主的古怪了起来。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盛诗涵的那两个女儿,两个在荷月谷当中修炼的女儿,大的叫盛婷,小的叫盛悦!换句话说,太叔宇应该喊她们师姐,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却并不好。

因为,这两位师姐都是天生的双灵根,虽然比不上那独一无二的天灵根,可也是难得一见的修炼资质,因此早早的便被荷月谷收进门中成为了内门弟子。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们所接触到的都是和她们资质差不多的天资绝顶之辈,因此眼光很高,从来都没有把太叔宇当成自己的师弟,反而当成了一个奴仆。

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并且小时候还曾经仗着自己提前学会了法术,回来探亲的时候,常常故意找理由,说是要教导,但却是在折磨太叔宇。

那时候的太叔宇弱小无助,面对她们的刁难只能默默忍受。

也就是这几年,她们一直都在门中修炼,太叔宇这才过了几年的安生日子。如今再次见到她们,太叔宇心中不禁涌起复杂的情绪。

万俟菱察觉到太叔宇的情绪变化,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也能感觉到事情好像变得更加复杂了。

盛婷和盛悦与那女修交谈了几句之后,带着两人向着集市之外走去。

她们走在前面,而太叔宇和万俟菱却走在后面。

可刚离开集市没多久,两个人就脸色冷漠地转过了身体。

“多谢两位师姐,出手相助!”太叔宇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盛悦看都没有看万俟菱一眼,反而是对着太叔宇,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她的语气尖酸刻薄又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咄咄逼人地说道:“出手相助?呵,谁让你出来的?母亲没有和你说过吗?让你待在城里,哪都不许去?好好看你的店铺?你的修为如此低微还到处乱窜干什么?”

她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是在向太叔宇身上扔一把刀子,那语气中的嫌弃和厌恶毫不掩饰。

“今日,如果不是我们正巧来到这里,你今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是个资质低下的贱种,还害得我们白白的欠了那姓李的一个人情,如果不是看在母亲多次嘱咐的份上,我们才不会管你呢!”说到最后,她甚至咬着牙,声音愈发尖锐,仿佛太叔宇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对不起师姐,我......”

“嗯?”

盛婷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打断了太叔宇,她看了一眼万俟菱,直接走到了太叔宇面前:“母亲虽然嘱托要照顾你,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她一边说着竟然直接打了太叔宇一巴掌,手上并且裹挟上了灵气。那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太叔宇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这一巴掌是我代母亲教训你不听母亲的话,同时也没有下一次了,要是你再不知悔改,你就是死了,我们也不会再过问,你要记住,如果不是母亲的嘱咐,你就是像一条野狗一样死在路边,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厌恶,仿佛太叔宇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说着便转身就走,盛悦再度狠狠的瞪了太叔宇一眼,随后也毫不留情面地重新跟上了姐姐向着集市所在的方向过去了。

她们丝毫没有准备给太叔宇留任何的面子,即使万俟菱就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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