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站读《中庸》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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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湉只好照办朗声读书直至读得口舌发干,这才将100遍读完。下课后孩子一起玩耍,有些议论宋湉太笨,还有些居然把宋湉做陪练的事情说出来,说他是一个大傻瓜,挨了别人拳头一个铜板也没有要到。
管不住别人的嘴,守住自己的心,确实如此。宋湉这才体味回到古代确实也不容易,生活的艰辛,学习上也不能松懈。
许多人挑灯夜读,就是为了把文言文读熟,才能做到出口成章,写文章才能下笔有文。想明白这个道理,他觉得吃点苦也值了,还真想考个举人试试。
沈思桓带着几个小弟一窝蜂似的来到了宋湉身边,沈思桓将宋湉拉倒一边笑问道:“果然胚子不错,昨日受了几拳也没看出什么伤痕。不愧是宋翔升的后代,虎父无犬子。同学们都夸你呢,说你人长得帅气,读书读得好!”
宋湉未置可否,他这人说话不着边际,海阔天空随心所欲,像赵世之流也只能拜他为师了。
沈思桓继续说道:“想不想听听我大妹沈思姌对你的说了啥吧?”
宋湉点点头,这丫头片子有指腹为婚之说,说不定还真的会将他两绑在一起?难道是嘴上说的不喜欢,心里喜欢我?不会吧?
“我家妹妹你都看见了,长得多美也不用我说,莫说排队一百里,至少也有二十里吧?她看上的人不是人杰就是才子,昨天居然对你青眼有加,夸你长得好啊,长得像一颗大树,一个花心萝卜!那天在全家人面前不好意思说罢了!”
宋湉别过脸去,沈思桓哈哈大笑道:“不过她也说你是傻子!傻子有傻福,老子聘请你做陪练也就相中你这一点!”
看见沈思桓得意地戏谑真想去揍他一拳,但他不能这样做,毕竟学校里面的老师都得看他的脸色,弄不好自己读书的机会都丢了,再者自己还不是他对手。
“我算命看相一向很准,福气厚薄,财运多寡,才高学浅都贫道掐指一算便知,譬如你就是才高八斗经文纬武。”
宋湉不想跟他瞎扯伸出三个手指道:“三十文钱!”
沈思桓在宋湉手上打了一下,笑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不过三十文钱而已!”说罢又哈哈笑道走了。
宋湉望着他的背影大喊道:“我的钱何时还我?”
上午按照宋湉生物钟估计大概是11点45左右,学校放学了。龙山学堂也有一个小食堂,菜食跟小学食堂差不多。吃饭便宜不过2个铜板就可以吃饱。不过晕菜是很少见,全是素菜。
宋湉还没有下食堂就被沈家盛叫住,宋湉对这位老师有点畏惧了,尊师重道的周朝老师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学生只有俯首称臣。
低声问道:“先生,是不是背诵中庸章节?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人家还没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背起来。
沈家盛笑道:“好了,好了!你看看那是谁来了?”
只见不远处树下一个老头漫步走来,那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沈庆阳。
沈庆阳的房舍在沈家福之后两百步之外,从学校走路过去不过一刻钟时间。下午未时两刻才上课,相当于现代2点钟。吃个饭时间还是有的。昨天没有陪他下棋,想必老头子棋瘾来了,非得下两盘不可。
沈庆阳果然领着宋湉去他家里。沈庆阳的房子自然没有沈家盛气派,但在当地也算得上上等房舍。房前屋后花木葱茏,你若没有看见门前两颗梧桐树叶发黄,树叶飘落如脱发的老妪,露出秃顶的枝丫,竟然看不出一丝秋意来。
因此在他家门前居然可以领略两季景物。房前盆景摆放得井然有序,门前打扫干干净净。大厅与沈家福不同的是正门对着的不是一副山水画而是孔子教学图,图中青山脚下一个须发皓白的老者坐在中央,桌子下面是团团围住的学生,学生在侧耳倾听老师教诲,山林之中还有祥兽梅花鹿。屏风条案上居然摆着几本线装书籍。
宋湉进屋的时候八仙桌上已经摆起菜肴,八仙桌旁边一张圆形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棋盘,棋子已经摆好,似乎等到人来下棋。一个还不到四十岁的妇人领着一个丫鬟正忙着收拾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