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碗中将有一个世界,
耳的左畔和耳的右畔。
世界之新盈满了比之于之前,
便隐隐又在河波般流淌上
世界的倾覆。
于是这被自我告知,劝慰为了
就是生活。
于是世界观的倾覆,
遂从一支豆蔻新绿的美丽唇边
被纠正了的,
世界之反转。
从水上来,
渡河人在声音里
试着同样沉默于
这一个普普通通的南方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