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终究是错付了 (第1/2页)
一听满屋的酒都成了自己的,布伽虽高兴,可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失落,“哪有人送酒做贺礼的?真有你的!”
布伽挑了一坛最想喝的酒,揭开封口,搬起来倒了两碗,满怀期待的尝了一口,面色这才好转了起来,“酒是好酒,我喜欢!”
单商锦大白天里喝酒,布伽也只好拿起两只碗满上了酒,一碗给自己,另一只递给了单商锦。布伽一个姑娘家喝起酒来十分豪迈,踩着椅子端起碗对着单商锦没什么好话,“有些天儿没见你人了,你这回又是憋什么坏?”
单商锦闻言也不见有什么反应,不像往日似的与布伽争辩,就连布伽递来的酒也喝不下去了,扭捏了半天挤不出来一个完整的笑来,“这几天事儿多,忙。”
他是忙,可全没忙到正套儿上,心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单商锦一向事多,布伽也不奇怪。布伽端起一杯酒,自顾自地跟单商锦碰杯,她喝酒向来不用人劝,单商锦一碗酒都还满着,她咕咚咕咚几大口一坛子酒就见底了,“阿锦啊,那个什么太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都要嫁他了,我面儿都还没见过。”
眼看着马上都要嫁人了,未婚夫婿的人布伽都还没见过,说出去也是一桩奇事。
这话一出,单商锦面色更难看了。她都没见过的人把她娶了,而他这个日日与她相伴的人却落得个这样的结局。他大有一种费尽心血呵护的珍品被人脸连盆端走的苦涩。
单商锦心里怨气还不小,“我看你心真是大,人都没见过你就敢嫁?”
布伽摆摆手,话说得轻松,“不过就是嫁个人,我有什么不敢的?范婷告诉我皇宫金银珠宝有山那么高,真的假的?”布伽好学不倦,伸着小脑袋瓜等着单商锦的回应。
单商锦气得头蒙,捂着脑袋瞪了眼布伽,着急上火的为自己打抱不平,“真是个财迷!这些年我亏待你了吗?”
话刚说出口,单商锦自己都觉得不妥,以前他总明里暗里的向布伽表露心意,可始终没得到过什么回应。如今圣旨已下,他无力撼动,再说这样表白心意的话只会平添忧愁。
单商锦想解释一二,可布伽却没听出话里的猫腻,对单商锦的心意视而不见,“你是没亏待我,我爹亏待我了。”
单商锦低着头,眼底的不甘显而易见。是他多心了,他的示好又被布伽轻飘飘的敷衍过去了。单商锦企图劝住布伽,他知道只要布伽不愿嫁,父皇和柱国就真的不会强迫她,“太子性格软弱、裘马声色,他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布伽回京已有小一年,太子那臭名远扬的名号她怎会不知?可她已经十八了,已经是晚嫁了,她爹娘日日为此事忧愁,她眼下能做的只有踏踏实实找个人嫁了,才好安他们的心。
至于嫁什么样的人,她不是很在乎;赐婚圣旨已下,她爹都没说什么,一想到日后与单商锦就真的是一家人了,还算有点乐子,布伽没觉得这婚事有什么不好,“我也没打算把自己托付给他,不过就是成个亲,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在边关,女子二嫁三嫁都是很平常的事儿,不顺心了和离便是,在布伽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她全然没把这事儿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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