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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莹电子书 > 神君他又想渣本座[重生] > 第43章 无限正版,尽在晋江

第43章 无限正版,尽在晋江 (第2/2页)

萧衍目光循着他,见他拿了干净的帕子过来,以一种迁就的姿态蹲下身,握住了自己的脚踝,细细擦去了脚上的水珠。

“昨晚去哪儿了?”萧衍垂眸瞧他,“你昨天不想让谢唯禀告这件事,我听出来了,留着一手,原来是等着今天忽悠周青裴呢。”

“嗯。”晏顷迟对第一个问题避而不谈。他今早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让贺云升将此事禀告给了掌门,因为他独自回来,只会让墨辞先加深对萧衍的怀疑。

他暂时还不能对墨辞先动手,是以,他精心编织了说辞。

不出意外的话,掌门知道此事后,一定会来看萧衍,而自己只需要“恰巧”遇见周青裴,便能掩盖住一切,打消墨辞先的顾虑,还能牵制住他。晏顷迟将一切都料算到了,却独独没想到萧衍会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回答昨晚去哪了?”萧衍问道,“是去偷会情人去了,不敢说么?”

“不是。”晏顷迟温声说道,“是去查巫蛊蛇的事了。”

“哦。”萧衍咬着唇,若有所思道,“那蛇未必是冲着我来的,还有可能是裴昭。我让沈闲——”

他话没说完,脚踝被重新握住,人差点没坐稳,下意识用脚踩在了晏顷迟膝上。

“为什么不听话?”晏顷迟抬眼看他,“你想要什么我给不了你,你要去找沈闲?”

“活色生香和累累白骨只差一层皮囊,”萧衍漫不经心的说道,“玩儿嘛,讲究尽兴,找谁不一样。”

“你说什么?”晏顷迟手下稍稍用力,握紧了他的脚踝。

“你做什么。”萧衍想要抽出来,他还病着,没什么气力,人也不得劲,浑身上下那点劲都用光了,也抽不出半分。

晏顷迟没松手。

“松手,晏顷迟。你把我捏疼了。”萧衍两只手按着床沿,肩膀上因为用力而隐隐作痛。

“你还知道疼,”晏顷迟声音沉了几分,“你要知道疼,就不会来这里。”

“唉,”萧衍闻言,忽地轻叹,索性不挣扎了,“你这虚情假意的功夫能不能往别人身上使,怎么可劲逮着我演。师叔啊,同样的戏看多了,也是会乏得。”

他说罢,两手朝后一撑,仰起脸,看着眼前昏暗的光,又懒又倦。他此刻是真得累了,头也昏昏,眼也沉沉,不想计较那么多。

“沈闲回来,满打满算不过两个半月。”晏顷迟另一只手箍住他的小腿,强压着怒意说道,“两个半月,就能让你跟他玩得这么尽兴?”

“是了,我们玩得很尽兴。你既然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总不会以为我是来寻旧爱的。”萧衍的新换的衣裳不合身,此时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大了不少,领口也顺着肩头微微斜滑半截。

他另一只脚没着地,垂在晏顷迟的腿间,悠哉哉的晃动。

晏顷迟看着他,眼底怒意再难遮掩,哑声道:“我教你君子之道数十载,你怎么就学会了以色侍人。”

“那是你见少了。”萧衍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怎么,睡得不是你,你不高兴?”

“萧衍。”晏顷迟把字音压得低了,“小混账。”他温热的指尖磨过突出的踝骨,把人一点点拽近自己。

“嗯,”萧衍脚踝上有被摩挲的热意,他坐起身,又是笑,“你教的,全随了你。不高兴么,师叔,都是败类,难得有兴致陪你装君子,坦荡了回,怎么还不装了。”

“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晏顷迟平稳着呼吸,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见过萧衍被浪颠簸的样子,那腰身软得像水,能随着节奏,浪潮般的起伏摇动。

他们曾几何时也是秉烛夜谈,**将人囚禁在方寸之地,夜夜耽溺。

晏顷迟侵占于此,留下过不可磨灭的印记,他自觉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具身体,并且自始至终都认为这只能是他晏顷迟的。

他方才甚至不肯给那群医修有窥探的机会。

可萧衍从来不是无欲无求的人,晏顷迟清楚这点,是以,他无法压抑此时的情绪。

萧衍脚踝肌肤被捏的失去了血色。

这只能是自己的。晏顷迟在这沉默间,几欲失了分寸,他握着萧衍冰凉的脚踝,手指不自禁的用力,额上青筋显露。

他在隐忍,在克制,但喉咙里的腥膻涌出,他没压住,偏过脸去低咳了几声,血润湿了唇角。

“摸够了么,”萧衍想要拨开他的手,无情的说道,“摸够了就快点松手。”

“该看的不该看的,不是早就看过摸过了,”晏顷迟不愿意松,反而似是而非的笑道,“现在碰不得了?你不是要玩吗?怎么不同师叔好好玩?”

“……”

眼前光线被挡住,萧衍忽然倾身向前,单薄的身影拢住了他全部的视线。

光被帘子掩住了大半,萧衍的脸沉在这半明半昧的光影里,神色暗昧,他手碰到了床头的扇子,拿了过来。

四目相对,晏顷迟呼吸的热量重了。

萧衍的笑意从眼底漾到了眉梢,那把折扇自他指间灵巧绕了圈,轻落在晏顷迟的脸侧,又顺势滑到了下颚,挑住。

视线交织,晏顷迟的喉骨轻轻滑动了一下。

萧衍的目光也沿着他的眉眼,滑到了他的微抿的唇上,停住。

窗外是将落未落的天光,窗内是将明未明的暧昧。

“你错了。”萧衍低俯腰身,用折扇微抬起晏顷迟的脸,笑着贴近了他。

鼻尖相抵,在这咫尺的距离里,呼出去的气息像是引诱,拂面撩颈。晏顷迟自忖为人处世绝非君子,但胜在克己自持,从未浸于过声色犬马,无数次浮花浪蕊里走一遭都不会有任何动摇。

他懂得分寸,可在此时此刻,竟完全招架不住,未散的温存最是熟悉,又最是陌生,所以最是**。

“我就是在玩你啊,晏顷迟。”萧衍偏过脸,以目光圈住他,轻声道,“床上滚一遭,尝得是欢愉,你情我愿的事,师叔怎地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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