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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莹电子书 > 好兄弟竟然暗恋我 > 第 23 章 三合一

第 23 章 三合一 (第2/2页)

他低垂着眼睛,正在听身旁的人说话,不时点点头,发表一句意见,对周遭目光视而不见。

有两个女生经过他们旁边,其中一个突然大着胆子喊了一声“江盛祠,陈星河在那边。”

然后朝他这边指了指。

陈星河“”

周围一阵短促的笑。

四周全是一双双看热闹的眼睛。

江盛祠长眸一掀,顺着女生所指的方向看了过来。

他们的视线隔着攒动的人群相撞。

陈星河看到江盛祠的嘴唇以极快的速度,浅浅勾了下,而后朝身边的同学打了声招呼,朝他走来。

既然碰巧遇到了,他们自然而然就凑在一块吃饭了。身旁的男生也很识趣,跟陈星河打了个招

呼,就让了位,混进其他熟悉的队伍里。

吃了几口饭,陈星河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抬眼扫江盛祠“你等会还有课”

江盛祠嗯了声,提醒“你也有。”

“哦,我逃了。”陈星河轻描淡写道。

特别挑食地拣出菜里一颗西兰花,丢在旁边。

江盛祠扫了眼他的餐盘,抬起眼“去干嘛”

“跟同学去酒吧玩。”陈星河扒着素菜,从里面挑出一块肉塞进嘴里,漫不经心地说,“你们这节课不是总要拖很晚,张云帆最近又在追学妹,反正回宿舍也没人,我就去玩玩。”

“刚才那个同学”江盛祠问,“就你们两个”

陈星河嗯了一声,笑了“跟我喝有什么意思,他肯定会叫女孩子。”

江盛祠看他片刻,低头吃饭“今天有点累。”

“嗯”陈星河抬起眼,不明所以地看他。

不明白他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有点困,想早点休息。”江盛祠低下头吃饭,语气漫不经心的,“这节课请了假。”

陈星河意外地挑了下眉“你这节不是专业课吗”

江盛祠眼皮散漫一抬“专业课怎么了。”

陈星河“”

怎么了,你这态度,你牛呗。

陈星河这次的酒吧之旅以江盛祠的“请假”告终,他们俩都翘了课,早早回了宿舍。

这个点宿舍楼里人不算多,他们宿舍更是静悄悄的,陈星河撕开一包刚从超市买的薯片,点开

一段视频观看。

江盛祠瞥一眼他手机,走去外面收衣服,准备先去洗澡。

最近天气有点冷,等卫生间水声停下,陈星河准备赶着江盛祠刚洗完的暖气,紧接着洗。

他有点习惯了,拿上换洗的衣服,也没敲门就闯了进去。

一阵潮湿的雾气扑涌而来,江盛祠隔着白茫茫的一片,转头看来。

他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上半身裸着,头发也擦了半干,发梢微微滴着水。

肩膀很宽,腰腹紧实,流畅的肌理线条,每一寸都彰显着力量。

陈星河走到他面前,惯常想拍拍他腹肌耍流氓,哪知泡沫的人字拖在潮湿的地面打了个滑,陈星河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好在江盛祠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一只手掐着他腰,将陈星河整个搂到怀里。

陈星河扑到他怀里,脸撞上他脖子,嘴唇擦到一块突起的皮肤。

有点湿,有点热的一块。

紧跟着,那块皮肤在他唇下轻轻滚动了一下。

陈星河也意识到了。

他亲在了江盛祠的喉结上。

江盛祠身上湿漉漉的,陈星河一只手扣着他肩膀,整个人牢牢和他贴在一块,t恤都被打湿。

“你怎么水都不擦干”陈星河后退点,先发制人。

江盛祠眼睛扫着他,逗留片刻,淡声说“头发湿的。”

陈星河抬起眼,看到他手里拿着毛巾,确实像在擦头发。

看着看着,想到刚才一瞬间闪过的触感,陈星河的视线不觉往下扫了点,落到他突起的喉结。

不太软,抵在他唇缝间。

谈不上舒服,但嘴唇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察觉到陈星河打量的目光,江盛祠眸子扫过来,眼睛在他脸上停留片刻“你在看什么”

陈星河眼皮一掀,与江盛祠垂下的视线对上,才发现他盯着江盛祠的喉结研究了一会儿。

陈星河眼睛闪了下,又扫到他线条流畅的肌肉,正想假装淡定得如往常一贯摸摸那坚硬的腹肌,手抬到一半,被江盛祠

一把抓住。

他的手掌火热,带着水汽,牢牢扣在他手腕。

“别乱摸。”江盛祠嗓音低沉,听起来有点哑。

黑沉沉的眸光垂着,直直注视着他。

身上有股不知名的危险气息。

侵略感十足。

陈星河“”

周五晚上,杨沉从外地回来,一个劲得在他们高中一群人的群里喊江盛祠跟陈星河出去喝酒。

但他们约的ktv在他们高中附近,夏大临近郊区,偏了点,这个点出去也就别指望回来了。

杨沉大手一挥,十分豪迈地让他们别回来了,说反正都要喝酒,不醉不归,在旁边的酒店给他们开个房。

看着这条消息,陈星河轻嗤了声。

他估计杨沉这会儿已经醉了,他们一个高中的,谁不知道江大少爷多有钱,谁不知道江大少爷

天天豪车接送还用得着他出开房钱

陈星河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思忖半晌,侧头看江盛祠。

“去”陈星河问。

江盛祠也瞥着他“去吧。”

“那走呗。”陈星河起身开始穿衣服。

他们到ktv时,已经十点多,见到陈星河的身影,杨沉一阵鬼哭狼嚎,指着他们另一个同学李

越就开始告状“这个狗欺负我,灌了我十八杯,你得替我讨回公道。”

“看我心情。”陈星河嘴角一勾,眼睛瞥过去,“先叫我一声,你叫我什么”

“大哥”杨沉特别上道,喊完还朝他深深鞠了一个躬,然后用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他,

那崇拜的架势,像是恨不得立马跟他桃园三结义,“大、大哥,你就是我大哥,大哥你,你赶紧

替我,干他丫的。”

“行。”陈星河听舒服了,潇洒地抬抬手,熟练地指挥,“先去给大哥倒杯水。”

“好的,大哥”杨沉又朝他敬了个礼。

旁边有人看见,忍不住好笑道“这得喝了多少啊”

“这可不赖我啊。”李跃边给陈星河他们倒两杯酒,边撇清关系,“是他不服气,非缠着我玩

的,我这手气今天都可以去买彩票了。啧,现在好像太晚了,可惜了。”

他说着眼睛一撇,笑意盈盈地落在江盛祠和陈星河身上“听说你们俩公开出柜了”

陈星河意外地挑了下眉“你消息还挺灵通的。”

说罢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他觑一眼江盛祠,说“出个屁的柜,你去年喝醉了把杨沉摁在沙发上亲的时候,怎么没出柜”

李跃哈哈笑了两声,紧跟着视线来回在陈星河跟江盛祠之间扫过,一脸戏谑“主要还不是你俩长得帅,你俩出柜那叫饱人眼福啊。”

陈星河笑一声,闲散地往沙发上一靠,漫不经心地扯了扯唇“行,那你别忘了多备点彩礼,

等我们出柜。”

“行啊。”李跃来劲了,把手上的杯子往茶几上一拍,“只要你们俩真敢出,到时候我请我们整个高三替你们俩开脱单派对。怎么样兄弟够不够义气,敢不敢出”

陈星河垂着眼,快速掠过一眼江盛祠,不说话了。

见陈星河有打退堂鼓的架势,李跃将视线转到一旁的江盛祠身上。他手上转着酒杯,眸光淡淡垂着,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李跃知道这种无趣的活动,江盛祠从来不参与。不过从这点就能看出来,他和陈星河压根就不是那种关系。

那个音乐节,他也听说过,不过就是大家都喜欢起哄罢了。

想到这,李跃的气势顿时嚣张了起来“说话啊,敢不敢赌到时候谁输谁请客,怎么样我估计也不可能整个高三都能到齐,到时候多开几间包厢,咱们省着点,争取控制花销在十万以内。”

“你可别、别吹牛逼了。”倒热水回来的杨沉把杯子放到陈星河面前,口齿不清地槽李跃,

“十万对江盛祠不算什么,你当你爸的钱,是、是大风刮来的啊”

“你别管,你就说敢不敢吧”李跃道。

杨沉酒意上头,被一激,压根没脑子,立马反驳了回去“谁不敢”

“那睹不赌”

“赌,谁不赌,谁孙子。”

陈星河“”

“行,说好了啊。”李跃举起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杨沉,为自己即将坑到人而兴致盎然,

“他们俩当中要是谁跟别人结了婚,你就得为我们整个高三的派对消费买一次单。”

说完像是怕他反悔,李跃继续激他“怎么样,敢不敢赌

激将法一来,杨沉就自动上钩了“赌,谁不敢赌,谁孙子。”

“谁以后谁耍赖谁也孙子。”李跃碰了碰杨沉的杯子。

杨沉立马跟了一句“以后谁不结账,就他吗做一辈子孙子。”

“好,就这么说定了。”

陈星河“”

陈星河用一脸傻逼的表情看着杨沉。

这蠢货,一喝酒就上头,活该以后一辈子被骂孙子。

跟李跃喝完酒,杨沉就把视线转到了陈星河身上,醉意朦胧地说“大、大哥,你、你赶紧、赶紧出柜,我们,我们蹭饭去。”

“闭嘴。”陈星河嫌弃地啧一声,“不想跟傻逼说话。”

“”

杨沉喝多了就没再继续,趴在沙发上休息。

陈星河跟李跃单挑了几把骰子。

李跃今天手气确实不错,玩骰子把把都能摇出好点子,要么三个六,要么四个六,反正回回都

能摇到他手上,陈星河一脸喝了好几杯,脑子都开始犯晕。

看着新摇开的骰子,陈星河表情都麻木了“草,你今天是不是开挂了”

李跃贼笑一声“我今天真的运气好到爆。”

果然喊了两轮,一开,李跃又是四个五。

“不玩了。”陈星河扔了骰子。

他脑袋晕乎乎的,见李跃端起酒杯,立刻往江盛祠那边一栽,嘶一声“好晕。”

“你别装,陈星河。”李跃把酒端到他面前,想从江盛祠怀里把他扒拉出来,“别想逃酒啊,

不能耍赖。”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

陈星河攥着江盛祠的衣服,被李跃抓着衣袖,还一个劲得往江盛祠怀里钻。

陈星河酒量其实还可以,但是他们点了好几种酒,李跃一会儿给他倒这种酒,一会儿给他倒那种酒。几种酒精混在一起,又喝得快酒,这会儿自然吃不消了。

头脑都开始晕眩。

再喝下去估计得吐了。

江盛祠垂眸看他,陈星河耳朵有点红,后脖颈也开始泛起绯色,整个人有气无力地窝在他怀

里,看来确实有点喝多了。

江盛祠把手搭到他腰上,把他往怀里带一点。

李跃也有点醉了,不过秉着愿赌服输的精神,依然不依不饶地抓着陈星河的衣袖,醉醺醺地说“快、快喝,不能、不能逃酒,不能耍赖”

“我替他喝。”江盛祠像是不经意地拨开李跃的手,将陈星河往怀里揽了揽,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陈星河平常有多嚣张,这会儿窝在江盛祠的怀里就有多蔫巴,软塌塌的,一点都是不上。

李跃肯定是想故意灌他。

陈星河脸上发烫,耳朵发烫,全身都在发烫,迷迷糊糊地想。

一只微凉的手,伸到他脸上摸了摸,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陈星河一把抓住它,贴到那宽大的掌心蹭了蹭。

因为酒精的缘故,他的体温很高,鼻息里冒出来的热气都是滚烫的,铺洒在江盛祠手心。

他想抽开手,陈星河却抓着他不肯放,脸在他掌心蹭了两下。

而后一道软软的,带着湿润的触感轻轻扫过他手心,灼烧了他的皮肤。

江盛祠想抽开手时,就感觉陈星河一直在用嘴唇摩挲他的手掌,嘴里还咕哝着软的什么的。

说不上来是不是在亲。

江盛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

在感觉到一抹淡淡的湿润再次擦过掌心时,他抬手掐住了陈星河的下颚。

力道很轻,但酒鬼陈星河挣脱不开,只能抓着他手挣扎。

江盛祠静静地看着他。

那些闷在心底的情绪借由酒精的麻痹肆意发散。

看着怀里那张醉意朦胧的脸蛋,几乎没有了意识,几乎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恶劣的念头止不住地往外窜。

指腹下的触感柔软,陈星河还在挣扎,似乎不满他掐着他下巴的这个举动。

挣了一会儿,见挣脱不开,陈星河眉头一皱,就想往他虎口咬去。

没等他咬到,江盛祠手指一动,陈星河见状趁机拐了个弯,一口咬住他手指。

牙齿很用力地咬着。

估计会留牙印。

口腔的温度潮湿而滚烫,江盛祠一声不吭地任他咬着。

咬了一会儿,像是意识到自己太过分,陈星河抬眸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

那副模样就像小猫观察着人类,尖牙迟迟不敢用力。

齿间咬合的力度逐渐放松,陈星河缓缓张开嘴,松开了他。

他正想往后退开,江盛祠眼皮一抬,视线落在他那双微垂的黑睫毛。

手指恶劣地动了下,抵到一抹极为柔软湿热的触感。

陈星河唔了声,反应慢一拍地扯开他的手。

唇上沾了点水渍,陈星河低头在江盛祠胸前的衣服上抹了抹嘴。

他感觉他在被欺负,抓着江盛祠的衣服想爬起来,但酒精麻痹了他的肢体和意识,他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脑袋也昏昏沉沉得只想睡觉。

陈星河很快就忘了江盛祠欺负了他这件事,往他怀里钻了钻,嘟囔着说“想睡觉。”

“带你回去睡”江盛祠问。

“回哪儿”陈星河问,他隐约记得他们的家离这儿很远,学校也离这儿很远。

江盛祠“酒店。”

“酒店”陈星河带着疑惑的口气反问一遍。

“嗯。”江盛祠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后背,“我们来的路上开了间房,你忘了”

“开房”陈星河又重复了一遍。

他眉眼抬起,直直注视着江盛祠,喝了酒的缘故,眸底泛着点朦胧的雾气。

“和你、开房吗”陈星河口齿不清,迷迷糊糊地问。

表情是一副未经世事的天真。

“嗯。”江盛祠散漫地应一声,盯着他那双透了光的瞳孔看了片刻,“你想和谁开”

“开房,要做坏事吗”陈星河嘴里瞎嘟囔着,不答反问。

在他印象里,从高中开始提到开房这个词就不会联想到什么好事。

更何况张云帆和杨沉还经常用这个词调侃他,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怼回去。

江盛祠没说话。

任由陈星河在他怀里独自瞎嘟囔,手指抬起,漫不经心地摩挲过他滚烫的耳朵尖。

耳骨软软的。

一道直勾勾的目光停留在他们身上。

江盛祠似有所感地抬起眼,侧过眸,与不远处坐着的女生对上视线。

周围大多同学都已经喝醉,只有女生没喝酒,是最清醒的,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微张着唇,像是对江盛祠的举动十分不可思议,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直到与江盛祠四目相对,看着那双淡淡的眸子,女生眼神闪烁了两下,心虚地移开了眼。

当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为她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毕竟实在。有点涩情。

江盛祠不甚在意地撇开眼,跟醉醺醺的李跃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带陈星河率先离场。

酒店就开在ktv附近,出门拐个弯就能到,喝醉酒的人总是不安分,就这么几步路都走得七扭八歪,最后只能被江盛祠一路禁锢着走到房间门口。

见江盛祠停下脚步,陈星河靠在他怀里,把所有重心都压到他身上。

江盛祠松开了对他的桎梏,任他靠着“别动。”

一只手去掏房卡。

“嗯,我不动。”陈星河很乖地应一声,察觉到他一只手松开,皱了皱眉,想把他的手抓回来,圈到自己背上。

“你、你抓,抓紧我。”陈星河抓住他一根手指,意识模糊地说,“别、别把我弄丢了,我这么、这么醉,找不到,回来的路。”

还挺有自知之明,江盛祠笑了声。

看他两秒,将他往怀里搂紧点“你那么大一个,只要自己不跑,丢不了。”

陈星河趴在他怀里,乖巧地点点头,醉里醉气地说“我、我不跑。”

说完他像是安抚地拍了拍江盛祠的肩“你别怕,我不跑。”

房门“嘀”得一声被刷开,江盛祠黑沉沉的眸子落在陈星河立体的轮廓,很轻地应一声

“嗯,我不怕。”

嗓音有点沉。

见门打开,陈星河十分好事地过去推了推。

他妄图自己扶着墙走进去,然而没走两步,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

多亏江盛祠在后面及时将他接住,把他拖起来,抱入怀里。

因为站不稳,陈星河不得不双手搂住他脖子,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

“我、我今天喝了,五种、酒。”陈星河比划了一个“二”的手势,想想不对,又比划了一个“三”的手势。

江盛祠垂眸扫他一眼,将房卡塞入取电槽,关上身后的房门,径自说“你喝了三种。”

说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手指失去了自由,不太舒服,陈星河挣了挣,没挣开,又固执地反驳“五、五种。”

“哪五种”江盛祠问。

“红的、啤的”陈星河边说,边使了点劲想挣开他。

江盛祠看他眉眼因挣脱不开而微微懊恼,松开了手。

“红的、啤的”陈星河掰着手指头数,“白的,红的”

数完很确信地点点头,比划了五根手指头“五种。”

这回比划对了。

江盛祠看着他。

与他期待的目光对视片刻,薄唇微勾了下,不近人情地说“三种。”

陈星河眉头一皱,十分较真地又开始给他掰手指头“红的、啤的、白的、黄的、红的、白的”

越数越迷糊。

陈星河懊恼地咕哝了一句,眼皮一抬,目光幽怨地落在江盛祠脸上。

看他半晌,陈星河忽地扬起下巴“五、五种,不、不信、你、尝尝。”

说着“啊”一声,分开了那双浅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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