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 (第2/2页)
那个教官他叫郝爽,我们都叫他爽哥,后来同学告诉我他是学校散打队的队长,是大三的师兄,被我问了没回我的人,就是杰哥,也是我大学中最重要的人。
刚去大学第一天,就亲眼看着教官把我的东西都翻出来,然后分成两拨,一拨是日常用品,另一拨是要被收起来的,其中就包括手机、除闹钟以外的电子产品、零食、饮料(包括矿泉水在内)、刀具、身份证等许多“违禁品”。看着东西被收走,心里真的是一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但却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满,只剩下无奈和悲伤。
公大的军训时间是一个月,又因为十月一号全校除大一参加大项任务安全保卫等工作,我们的军训又延迟了半个月。
这一个半月的时间只发过一次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就是中秋节那天晚上,干净的楼道,皮肤黝黑的一群男孩,哭的稀里哗啦,给父母诉说自己的近况以寻求父母的安慰。
我刚开始的心情只有高兴,觉得不会像他们那么没出息,但当听到妈妈声音的那一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甚至流进了嘴里。鼻涕夹杂着眼泪,让我一度说不出话,第一次尝到真正脱离家庭、离别父母的感觉,有谁不会悲伤难过?
电话打了二十分钟手机就被收走了,然而我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息,以至于到凌晨两点我还没有睡着,我一边听着室友打呼噜的声音,一边想着家里的爸爸妈妈,想着从小陪我到大的猫,想着属于我的温馨的家。这时,二号铺的杰哥从梯子上下来走到我的旁边
“王辰,我知道你没睡,我口渴了,你有水吗?”
“没有”我回答到。
“矿泉水都被收到了楼道的洗衣房里,不让咱们喝”杰哥说。
“艹,整一下子,敢不敢?”我问到。
“王八犊子,你敢我就敢”杰哥呲牙说到。
于是凌晨两点多我和杰哥鬼鬼祟祟猫进了洗衣房,干了整了一大桶2L的农夫山泉,才满足的回宿舍睡觉了。
往后这样事重复了很多次,几乎每天晚上我都和杰哥去洗衣房偷水喝,那是属于我们俩的秘密,以至于到现在我们都还会经常提起那段日子,那段快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