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小天狼星：你礼貌吗？ (第2/2页)

“对，这个我懂，因为这艘船具有时空的连续性，所以它一直都是忒修斯之船。”李奥回应到。

这就是你说的不懂？就这？

“不错，时空连续性这个词说的好。”帕西瓦尔随后又问到，“那么，你知道什么叫做业力吗？”

“啥玩意？yely？”李奥认为自己的英文应该进修一下。

“不，是业力。”帕西瓦尔重复道，这次好像还有了声调。

“业力？”李奥起初还是感觉很茫然，但是突然间，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业力？！善因善果恶因恶果的那个业力？！”

神奇的是，因为帕西瓦尔说的是汉语，导致李奥第一时间没能听出来。但感谢强大的联想能力，李奥最终还是想到了那个词汇，这也不由得让他更加惊讶。

“你知道？那就好说了。”帕西瓦尔对李奥能知道这个词语也感到很惊讶，但他想到李奥的身份，觉得这似乎也很正常，“所以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一直这样了吧。哪怕我更名改姓、改头换面，业力还是会找到我。”

“那你这样……”说到一半，李奥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阿尼玛格斯能躲避业力？”

“当然，要不然辛辛苦苦的练它干什么。”帕西瓦尔翻了翻白眼，天知道一只山羊做出这种表情是多么的滑稽，“费尽心力的，只为了变成一只不会施法的傻狗吗？”

李奥的表情有些微妙。

“所以你现在……”

“是的，我不能恢复人身，当然也用不了魔法。”帕西瓦尔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好吧。”说完，李奥转身就要离开。

“欸？”帕西瓦尔也没有想到李奥竟然走的这么痛快，“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没被抓走吗？”

“不好奇。”

帕西瓦尔：“……”

臭小子，跟我玩欲拒还迎是吧！看来得给你来点硬料。

“那你也不好奇安娜为什么不能施法吗？”帕西瓦尔轻声的问到。

“什么？”这个问题由不得李奥装淡定了，虽然坎德拉说她在想办法，但是自始至终也没有对李奥透露太多，“你知道？”

“或许知道一些。”

“为什么？”李奥知道帕西瓦尔在逗弄他，这是作为对他之前数次使用语言手段的回馈。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放低姿态虚心求教，在这种关键问题上，李奥向来可以一点脸都不要。

“这个，今天闲谈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如果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或许我们换个时间说更合适。”帕西瓦尔玩味的说到。

淦！这个老梆子！

哪怕事先预料到自己会被吊胃口，但李奥不得不说，这种行为，确实很恶心人。

“阿丽安娜现在的锻炼方法是你设计的？”李奥追问到。

“是的。”

“能有用吗？”

“也许…”，帕西瓦尔沉默片刻，“我也不知道。”

帕西瓦尔似乎还想和李奥开个玩笑，但是说到最后，他自己的语气也不由得变得异常的艰涩。

这一刻，李奥想到了很多。

初遇时在山间独自一人的阿丽安娜，介绍那场意外时遮遮掩掩的坎德拉，阿不福思模糊的记忆，以及阿丽安娜有时候奇怪的行为……

“所以，治疗行动其实早就已经开始了，是吗？”李奥情绪复杂的问到。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