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第1/2页)
鹓雏合适又不合适的打起了鼾,声音真真切切,还伴随着几句梦话,不难想象这个贪吃小鸟又在梦里吃了些东西。
连肆正仰躺在柔软的毯子上,他被白娇缠的动弹不得,始作俑者则侧躺在他旁。
明明是一次白娇主动的开场,明明是他心里想都不敢想的时刻。
不明白,梦寐以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是白娇伸手抱住了他,说,“连肆,再让我咬一下。”
连肆赶紧去看车子内的第三个生物,幸好,鹓雏还在梦里。
……他在安心什么?
连肆整个人一下子被害羞和莫名的侥幸给包围了。
不行,白娇亲吻的时候会咬人,这样不行,我得教她。
可怎么教才是关键。
往小了说是整个南荒,往大了说应该是整个人类之中都没有人能被蛟龙咬了一口还活着的吧?
许久得不到回应的白娇眉头一蹙,她咬了咬牙,坚固的牙齿发出了有些刺耳的摩擦声,她不耐烦的双手捧住连肆的脸,边□□边看,“你看,伤口都长好了。”
昨天晚上才咬的伤口。
……什么时候这条蛟也会说谎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能让她跟景木这些人混的太近。
连肆拉开白娇的手,顺势把她的手压在自己的手掌之下,往前又倾了倾把两个人的距离靠的更近了一点。
“你会咬疼我。”连肆轻声说。
白娇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小声,也跟着压低了声音,“我这次小心一点。”
连肆扬眉,“我不信。”
蛟龙做事情轮到你信不信?你爱信不信。
白娇瞳孔微缩。
是她发起进攻的前兆。
连肆在那一瞬间似乎预见到了自己上下嘴唇都磕破了披着件不能裹体的衣服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样子。
不行!想想都觉得窒息。
如果这一次被白娇占了先机,那他以后就真的是翻不了身了。
他又一次抓住了白娇蠢蠢欲动的手,用十指相扣的方式。
冰凉,毫无温度,但很柔软。
很好,他已经在无声之中克服了触碰。
“你闭上眼睛,我教你。”连肆说。
白娇根本不信他,她瞪大眼睛,与连肆四目相对。
她冷哼一声,但连肆听得出白娇并未生气,他要沉得住气,耐得下性子。
这一等便是不知道多久,连肆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有些僵硬了。
白娇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他。
也是,跟一条蛇比耐心比毅力,他刚出真的是被冲昏了头。
感受到手心里的温度也没有那么凉了,他想松开手,再握下去都要出汗了,“松手。”
这回说不的人变成了白娇,她把视线从连肆的脸上移动到了两人交握的手上,她开口,“不,我喜欢这样。”
不是,你喜欢哪样?你说清楚。
连肆原本消退的羞涩又全部涌了上来。
他刚要细问,就感受到腰上一凉,就见白娇双腿也不知何时变成了蛇尾,而这条蛇尾此刻正极不老实的想要钻进他的衣服里。
好几次戳的他又痒又不敢笑。
害得他一个没坐稳摔在了地上,但好在整辆车里都铺了软垫。
跟他十指相交的白娇也跟着一起坐到了地上,原本还算宽敞的马车一下子就变的拥挤起来。
蛇尾还在不断的试探着,最后顺着下摆的空隙中钻进了连肆的衣服里,冷不丁冻的他打了个颤。
他能够感受到带着鳞片的粗糙之感划过他的腰,停住了一会,便继续顺着往上,直到他的背上才真的停了下来。
“连肆,”白娇缠着连肆,强迫他跟着一起倒在铺有柔软毯子的车里,她抽出一只手,摸了摸连肆的头发,“不疼不疼。”
马车依然在耳鼠们的驾驶之中缓缓的走着,但传进耳朵里的山野鸟鸣与溪水潺潺声,仿佛都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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