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安家的第二十一天 (第1/2页)
如有神助,南雲柒在天卡光芒的笼罩下得心应手。
耳边骰子的碰撞声清脆,刚刚荷官送入骰子的系列动作一帧一帧在眼前闪过,摇晃的骰蛊仿佛尽在掌控,尽随意动。
感受到从天卡上传来冥冥之中的牵引力,南雲柒乖乖被大佬带飞,被调动玄妙的摇晃节奏。
别人眼里接过骰蛊后高深莫测熟练掷骰子的女子,实际上没有易安居士的辅助一无是处。
外表高冷内心猫猫乖顺的南雲柒余光注意着天卡绘面,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个女子走出卡牌,遗世独立,手持书卷,烟云般缥缈的青丝吻过芙蓉面。
荷官两手摊开,示意两边人扔骰子。
“啪!”
火烧疤男人大力把骰蛊倒扣在盘子里,不屑地看着南雲柒。
“嗒”
在白金色光芒温柔的指引下,南雲柒停下骰蛊。
她看见光中有一卷书轻柔地压在她手背上,让她适时停下来,南雲柒顺势把骰子扣进盘子。
手掌平放在骰蛊底部,幻影般的书卷随动作压低。
封皮上,书名影影绰绰——《打马图序》。
李清照被誉为“词作、赌技、酒趣”三绝的旷世才女。
易安居士李清照可是大宋“赌王”,当世“赌神”,嗜赌如命,逢赌必赢。
她撰写的《打马图序》,亦有麻将前身一说,而无论种花家还是霓虹国,尽管规则有所不同,但大众对这项活动的热爱可彰显另一种才之诠释。
正所谓霓虹国的咕咕精们开天窗时,没有一块麻将是无辜的。
虽然现下的打赌方式不是麻将,但这本非常有象征意义的书给南雲柒提供了无与伦比的能量。
南雲柒:我突然领悟到了大佬的高处不胜寒·无敌滋味。
“三个六,一个四,一个五,二十七点。”
围观群众发出唏嘘声:“这么大,赢定了!毛丫头开局就要输光筹码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荷官职业素养极好,听到起哄也面不改色,只是在他看清盘子里的点数后还是忍不住眉毛一挑,又立刻恢复职业微笑。
“五个六,三十点。”
豹子,漂亮!
南雲柒在心中吹了声口哨。
人群一静,围观的赌徒不可置信,乌压压往桌子前挤,想要看清小小一圆盘中的点数。
“不可能!一个小娘皮上来就是概率最低的串大。”火烧疤男人拨开火热探头的赌徒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呸!再来,一局运气肯定花光了!”
他从身后的同伴身上薅下来一个袋子,哗啦一声倒出一堆筹码:“继续!”
“可。”南雲柒又把全部筹码推出去,好像真的是个愣头青,故作镇定次次赌完全部筹码。
荷官从善如流,拿杆子拨过两堆筹码,再走一遭赌大小的程序。
这次场面格外安静,大家专注等结果。
无他,鱼龙混杂的地下赌场里,火烧疤男人算是佼佼者,霸守这一桌很久了,这个生面孔毛丫头上来就直愣愣地打他脸。
好奇看戏者有之,冷眼旁观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多数还是赞同“运气论”。
“二十。”
“二十一。”
“凌零一筹。”
“呸!继续!”
“跟。”
“二十五。”
“二十六。”
“凌零一筹。”
“十九。”
“二十。”
“凌零一筹。”
“十五。”
“十六。”
“凌零一筹。”
“啪!”
火烧疤男人猛一拍桌子,桌子上的东西跳起来,东倒西歪。
他怒火中烧:“你个鳖孙是不是故意玩老子?!事不过三,老子次次被你压一点!”
“丁,你确定那个小娘皮的骰子没问题?!”
叫做丁的荷官也被连续四局的“压一点”惊到了,抛开巧合可能是砸场子,对他们赌场的挑衅。
地下赌场要讲道上规矩,庄家还没说什么,客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老千私自换骰子可就是在打他们脸,绝对不会善了。
但是,丁仔细检查骰蛊,再摸一摸有暗记的骰子后,对火烧疤男人摇头:“一切正常。”
南雲柒但笑不语,被大佬宠着的孩子太幸福了。
因为火烧疤男人上来就是垃圾话,话里话外还瞧不起女人,把女人当男人的附属品。
胆识气魄不输男儿身的千古第一才女能忍?
开局王炸,“豹子”骑脸,碾压垃圾男人气焰,再连续每一局压他一点,不多不少刚好一点。
游刃有余中尽显蔑视,看似触手可及却永远追不上的一点,永远压你一头,永远控制一段不变的距离把你牢牢踩在脚下。
火烧疤男人挥手扫飞骰子等物:“扑克拿来,老子丢不起这脸!今天不把在小娘皮身上输了的赢回来老子不走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人还记得捡起东西放在荷官面前。
“你和住这里有什么区别。”丁荷官闻言挑眉,没好气回应,拿出两盒扑克,用杆子推给火烧疤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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