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他是谁 (第2/2页)

“各位壮士听我说，不是我去找他，是他来找我，那天我去牡丹楼，想着要会会红牡丹的，早听说她的大名了，谁知道已经有客人了。嫲嫲介绍其他的给我，我不要，想着是什么人这么有钱，居然把红牡丹包一晚上。没办法，只好离开，想着没见到红牡丹，就很生气，出来大街上，碰见到穆康，约我去醉仙楼。我说不去，他说你还不知道，醉仙楼来了一个花魁，叫赵九儿，真是一付国色天香，你见过了她，这天下的女子，在你眼中，根本就不堪入目丑陋无比。我心说，你这花花公子，眠花宿柳，什么女子没被见过玩弄过，居然还有这样的女子，我有点相信了。我说你家里有银两，我穷，我不去。他说为什么？去看看都不去？我说就是因为只是看看，我才不去呢，要是像牡丹楼那样，可以睡她的，我就去。穆康说你想多了，咱们洛阳城最有钱的上官奉公子，给一千两银子一个晚上，人家九儿都不答应，一样没弄到手，人家是卖艺不卖身。上官奉还不是照样经常去，唉，跟你说这么多，爱去不去，我先走了。”

“给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去看看了，就跟着他去了。去到醉仙楼，九儿因为客人多，醉仙楼在后院搭起一个大场子，周围用竹子扎拼的围栏。好看又古朴。

穆康给十两银子，坐在第三排。我给五两银子，坐后面去。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坐了很多人，没剩下几个位置了。刚喝了一杯茶，就听到一阵丝竹声，有人说赵九儿来了。

那丝竹声未歇，就见到一个小厮挑着灯笼开路，后面两个穿着露肩膀的红纱裙丫鬟搀扶着一个带着面纱，穿着白纱裙的女子出来。那纱透明的，能看到身体的肉，那身材真的是好啊，高高的胸口上绣一朵并蒂红芙蓉，显得好美。这个就是赵九儿。”

“虽见大家都坐好，看着她，就揭下面纱，那脸蛋，真的看到她真的美得看一眼就离不开她了。她坐下后，有人抬出一张琴，放在她面前。她首先试了试琴音，说：‘谢谢各位赏脸，九儿有礼了。给各位弹一曲菩萨蛮·花明月暗笼轻雾。’说完，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抹一下琴弦，只听到一阵靡靡之音，好吸引人啊，接着听到她唱歌：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歌唱得好撩人，好入耳，琴声悠扬婉转，听得大家都忘了喝茶，听完好久，才鼓掌喝彩。”

“上官奉说：‘这首歌好听是好听，就是有点哀愁，来一首开心的歌，我给你银子。’九儿笑着答应，有丫鬟捧着个银盘过去，上官奉给了一碇银子。九儿就唱一首渔父·浪花有意千里雪。-只听到琴声变了调，不是悠扬婉转，而是好像一个人得了什么好东西，蹦蹦跳跳的节奏，只听到她唱：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身，快活如侬有几人……”

“这些事说少点。”萧如打断赵雄的话。

“嗯，好的，那天晚上，九儿唱了一个时辰，之后就散了。我和穆康离开醉仙楼，在路口分开，我走到我家巷子口大街上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突然后面有人叫我。我回头看，不认识。那人就说：‘赵公子刚才在醉仙楼，我也在，我就在这附近住，今天太晚了，明天咱们见个面，叙叙如何？”

“我看这人，好像是坐在我前面的位置，有点印象，就答应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阿瞒面馆的雅座，吃过后，他说有一个事想找个镖师，问我可认识，我说要熟就小石镖师，就告诉他。他让我传话给小石，有一个大买卖，要他引见，当时就给了我一碇银子。我见他出手绰阔，就答应了。”

“当天就去找小石，没找到，听说他去了赌钱，我去几个赌场都没找到，后来，我肚子饿了，要去酒店吃饭时，碰上了他。我说：‘小石，有一桩大买卖，你想不想干？’他一愣，摇摇头，好像不相信，我说：‘人家说了，事成之后，给你三成佣金，这个买卖有三十万。’小石听了，马上就答应了，我就把小石介绍给那个人了。后来我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不过，没多久，就听说镇远镖局出事了，保的三十万两银子不见了，我隐约觉得，是这个人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