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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40【三合一】 (第2/2页)

张谊心中吐槽,他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虽然还没见过温瑾这套玩法,但很快就想出了应变之法。

因为脸圆黑胖,他的笑容显出了几分敦厚老实:“温城主放心,这令牌本就是该给怀玉城的,并没有坏规矩。”

温瑜微微挑眉,却并没有接。

张谊解释道:“往年天方一水阁都会为怀玉城准备两块天级无双令,令尊令严各有一块。怀玉城本该就有两块的,既然温城主早先拿到的那块送给旁人了,那正好这块天级无双令赠予城主使用。”

这话……

信息量有点大啊。

围观修者开始唰唰发帖,毕竟怀玉城虽名声在外,可却是一个你想的时候有它,不注意的时候也没它的存在。

像是无足轻重,可又不可忽视。

但没人拿它特别当回事,可现在张谊竟然说,最初怀玉城的城主和夫人竟然都有拿天级无双令的资格?

二位明明已经亡故,温瑾继任城主,还具有两块天极无双令的资格?

{不对,}有人分析:{我看这明明是张谊想要留温瑾参加拍卖会,才故意这么说的,毕竟哪有一个人给两块的先例啊。}

这话引得不少人的认同。

可越是认同,看向笑容温和的温瑾时,就下意识的双手交于身前,越发恭谨起来了。

竟隐隐成众星拱月之势。

温瑜淡淡一笑。

这次,她没有推辞,玉竹般修长的手伸出去,接过了对方双手递来的无双令。

蓝色的天字隐隐发光,像是天空,又像是大海。

“既然如此,张道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乙亥年八月十二未时,玉简台上和无边台上关于此次无双拍卖会的最大最火的赌盘,以怀玉城城主温瑾获得第二块天级无双令,入住天涯客栈为结束。

各地修者的欢呼和哀嚎,几乎赶上了往年拍卖会正式召开的热潮。

押了天级的,除了想捡漏碰运气的,多是相信温瑾品性想要给与支撑的,都没有能赢的想法,如今骤然获得两个台上的灵石分红,很多人都懵了。

懵完之后,越发坚定地站死在了温瑾和怀玉城的阵线里,俨然一个无声的小联盟。

上弦宗中,以蒙鹏宇为首的一众弟子赚了不少,都笑得合不拢嘴,在山上进行驱逐泛滥的野生灵兔时,露出的牙齿把兔子都给吓懵了。

兔子越发地往表情最沉的人身边凑,明明是逃跑,却凑出了围攻之势。

徐恒一面色更加阴沉,不仅要杀死奸猾的泛滥野兔,还在刚刚输掉了几乎全部的灵石,听着旁边弟子念叨着赢了多少灵石,他越发难堪和肉疼。

明明他是怀玉出身,知道怀玉情况,是最不该输的,也抱着能就此赢钱获利的想法,才会在蒙鹏宇约赌时答应,并且将赌金推得极高……

可现在,野兔血肉于眼前绽开,沾染了徐恒一的袍角,他脸颊不知何时沾染了一滴吐血,是暗色的红。

可现在,他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样想着,徐恒一下手越发狠辣起来。

与此同时,两个台上掀起了对获得温瑾赠予无双令的女子身份的猜测帖子浪潮。

由于不限于赌盘结果,还吸引了许多不曾参与赌盘的修者的关注,事件热度比之前更盛。

如今,温瑾两个字俨然半个流量秘密,台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帖子立刻就能开出好几页去。

一众猜测中,沐颜的呼声最高。

原因无他,只因为猜测的其他各位仙子,从未听说过与温瑾有过什么交集,沐颜好歹曾经还有个求玉的冲突在。

{而且,}有人推理:{沐仙子是何等人物,本就是英才榜和美人榜的预备修者,求玉一事是年少不懂事,可温城主一直都没有说什么,说不准,就是因为温城主对沐颜的看重呢。}

至少,这推理,要比送给了“死而复生的梦魇之魔”要靠谱点。

沐颜乔装改换,一路前行。

一个人的时候,她对于两个台上拍卖会相关的帖子也很是关注。

温瑾赠令的事从八月十二就飘在首页上,对于人们的热潮般的猜测,她虽然没有收到无双令,可不禁也有了几分期待。

也许,温大哥是特意将无双令留好了,只等她到了海角城就送给她呢。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她也会来海角城,这种逻辑上的事情,沐颜没有多做考虑。

她只觉得浪漫。

光是想想,就十分美好。

因而,她隐隐加快了行路的脚步。

只是,沐颜微微抿唇,这一路行来,由于要隐瞒身份,不能叫宗内知道她违反规矩参加拍卖会,她并没有借助任何上弦宗的力量。

莫名的,她觉得这一次,她也像是往常一样运气好,明明什么都不用准备,什么都不用想,就总是会有人跑出来帮她。

可上路之后,却什么都没有。

她自食其力,累得很。

唯一的好消息,只有温瑾的赠令之事。

沐颜的视线,落在连玉简上,里面,正是无边台帖子中的各种推测。

确实,若无双令不是赠给她,温瑾还会给谁呢?

没有人了啊。

不是吗?

她唇角翘起,连日独自赶路,无人帮扶之后,总算露出来个笑容。

透着点“终如所料”的轻蔑和了然。

八月十三。

上午。

天涯客栈内。

大堂。

“哈哈哈,小四月,你又输了!拿灵石来!”

瘦高个长髯白面的修者摊开双手,他左手中是一枚上品灵石,被乌四月指着的右手中,则是一块普通的石子,正兴奋地大笑着。

“好。”

四月应了句,从腰间的万马奔腾锦囊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枚上品灵石,放到了桌上靠近修者的位置。

桌子上,密密麻麻的上品灵石约有十余块,都是四月刚刚输的。

围观修者一愣愣的,想不到怀玉城这么财大气粗,普通修者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几块,一个普通的马夫小姑娘,手里竟然有这么多的上品灵石。

虽然白面修者吕庐明显是在忽悠钱,可没一个人赶去提醒,因为西门冲正抱剑靠在一旁,面露不忿,时不时往上瞅瞅,俨然一副要打狗引主人的意思。

西门冲人如其名,脾气冲,又是能越级打人的元婴剑修,虽然是散修,但同样拿到了天级无双令。

这是他拿了许多年地级无双令后,慢慢积攒声誉,今年第一次拿到天级。

可一个刚刚冒头的怀玉城城主,只有金丹修为,看着一副病弱模样,靠着祖上荫蔽,就拿到了天级令牌。

而且,他不珍惜送出去一块讨女孩子欢心后,天涯客栈竟然又给了他一块?!

因为沐颜的求玉事件,西门冲作为沐颜的半条粉丝鱼(主要是对可心小辈的爱护之情),能和沐颜的冲动共情,本就不爽温瑾,因着昨日无双令之事,肚子里又憋了活。

今日他在大堂喝了几杯酒,听着旁边人不忿的絮叨,当时就有点上头,见惯爱骗人的吕庐和这怀玉城的小姑娘玩猜灵石,便抱剑守在旁边,打算找机会寻衅滋事,和温瑾打上一架,杀杀他的威风。

所以说剑修才是愣嘛,非得在这傻等着,也不知道主动出击。

修者们内心明静似的,但鉴于西门冲确实能打,也没几个敢开口触霉头的。

“又输了啊。”这边,四月又掏出了一枚灵石后,她抖了抖袋子,撇了撇嘴,虽不太满足,但仍然说道:“我不玩了。”

“怎么不玩了?”吕庐一指桌上灵石:“要不这样?这局你输了只需给我一块,你赢了全是你的,怎么样?

四月眼巴巴看着,明显有些心动,可她仍摇了摇头:“不玩了。”

“阿爹说过,手里的灵石少于一千的话,就不让我再花了。”

一千?!!!

修者们忍不住往她锦囊上瞟,绣马如同活物,竟似在争相奔跑般。

他们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羡慕,别说是普通散修,就算是大宗门的弟子,也不是说有一千上品灵石就能有的。

怀玉城还收人吗?

他们控制不住地想。

“那你押点别的。”吕庐说道:“就玩最后一局。”

“别的更不行。”四月翻着锦囊:“爹爹给我做的鞭子,陶大娘给我做的衣服,老鱼头让我带的小黄鱼……”

“灵石没关系,但这些都不能输掉的。”

靠!

修者们眼前一黑,小姑娘嘴里说的那些东西听上去就很普通,这是得多有钱,竟然说灵石输掉没关系?

太凡了。

二楼。

岑楼一身墨袍,站在栏杆处,黑红双眸沉静而妖异,视线落在了四月的身上。

透过她清点的指尖,他看到了那一桶小黄鱼,专门带了水保鲜的。

“尊主……”

艳罗纱脚步轻轻,停在他身后,视线跟着岑楼,也看向了四月。

她在魔界,一向有艳名,偶有来到修真界,想要拿下的人,没有不到手的。

唯独魔尊岑楼,在享乐与欲|望为主的魔界,对她不假以辞色,无视了她睡一晚的邀请。

邀约一|夜,不谈感情,只谈欢愉。

岑楼拒绝,艳罗纱也无所谓,甚至还隐隐猜测,他是不是不行。

可如今,她的目光落在小姑娘呆呆的笑脸上,若有所思,难道,魔尊他喜欢这样的?

“管好你的眼睛和嘴。”

岑楼血红的眸子看过来,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戾气和杀意,艳罗纱一凛,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太过露骨,忙低头跪下:“尊主恕罪!”

岑楼深深看她一眼,他突然笑了笑:“那游戏挺好玩的。”

嗯?

艳罗纱不解,却不敢开口,也不敢抬头,可下一瞬,她左臂左肩传来剧烈的疼痛,紫色的鲜血喷溅了满脸满身。

她的左臂,则是在空中滑过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在了楼下猜灵石的桌子上。

紫色的血,凝固在裂口处滴落,在桌子边沿很快凝聚了一小滩,却不知为何,没有碰触到旁边聚堆的灵石一丝一毫。

吕庐吓了一跳,可连骇叫一声都来不及,死亡的威压就锁住了他。

黑袍少年如妖异嗜血的黑鹰,走到他的面前,黑红双瞳邪气满满,轻佻又阴煞:“我们来玩几局吧。”

“就以这桌上之物为赌注。”

他站的位置,恰恰好的将正低头清点储物袋的四月挡住,四月闻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不太感兴趣地收回了目光。

又见没人再催她玩了,便乐得清闲,转身走了。

临走的时候,她遥遥冲吕庐打了个招呼:“大哥,我玩得很开心,谢谢你啊!”

“等我有钱了,再来找你玩!”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到那血腥的一幕,也完全不懂,为什么大家眼睛突然都睁了那么大(被吓的)。

吕庐则是正后悔不迭。

魔尊岑楼是何等人物,怎么突然要给他玩猜灵石了?

虽说这条魔物手臂全是宝,可他感觉自己没命赢,甚至有没有命输都不知道!

吕庐战战兢兢,围观修者胆小的偷偷挪步遁走,胆大的拿手指缝看,就连西门冲,也将怀中的静好剑,抱得更紧了些。

“你输了。”

“你又输了。”

……

“你又输了。”

自始至终,岑楼都是面无表情的,可被他看着,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被拔刀,每一次他说“你输了”的时候,吕庐都禁不住地抖一下,生怕他接下来的一句是“输了就把命拿来吧”。

最终,吕庐输光了他赢来的所有灵石。

正当吕庐战战兢兢地掏自己的灵石时,魔尊岑楼却收走灵石,转了身:“不玩了。”

他自行上楼,流星靴踏在台阶上,每一次落脚,连空气仿佛都凝滞。

直至他消失在转角,直至那位美|艳女修来取回了她的手臂,吕庐还愣着。

这就完了?

他控制不住地摸上自己的脖颈,头还在呢,是不是还在呢?

艳罗纱将手臂放在肩膀旁,当即接上,她冲吕庐笑了笑,眼神洞察一切。

这人命不错。

若不是小姑娘说了句“以后再来玩”,他早就死了。

魔尊在意的人,是可以随意欺负的吗?

艳罗纱离开后,周围的人,都在小声地恭喜吕庐“大难不死”。

吕庐虽笑着打哈哈,左右逢源,可眼底仍有一丝急躁和阴沉。

此前引旁人对温瑾的天级令牌不忿,刚刚又与四月猜灵石,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激西门冲对温瑾出手,以试探温瑾的深浅。

这是主人交给他的任务。

若完不成,他熬不过今晚。

兴许,被魔尊岑楼一下子杀死,反倒是件好事。

但人总是惜命的,所以面对岑楼时,那时时刻刻的危机感,让他忘记了任务,只想着活命。

如今这情况,只能舍了这伪装和布置已久的身份了。

吕庐下了决定,当即转身看向西门冲,拱手行礼:“西门前辈,听闻前辈剑斩不平,有獬豸散人之风。晚辈今有不平不忿之事,还请前辈出手。”

嗯?

周围聪明些的修者都愣了,只听这一句,就觉得吕庐今天这话风有点不对。

他们彼此交换视线,都起了防备和在意之心。

西门冲性子直,没什么弯弯绕绕,当即说道:“说。”

他虽刻意压低了嗓子,但声音却尖尖的。

作为日天日地、一言不合就是干的剑修,西门冲一向不喜欢自己这声音,觉得不够男子汉,因此一向很少开口,非要说话的话,也会尽量控制字数。

坊间传闻,西门冲卡在元婴巅|峰数年,再无进境,就是因为他堪不破对嗓音在意的心魔。

“前辈,晚辈不服!”吕庐痛心疾首:“晚辈不服那温瑾,明明得了天级无双令送出,按规矩不能参加拍卖会,竟然还能再被现场送一个。”

“他无非就是得了祖宗隐蔽,可那和他有何关系!”他转身回指,正是温瑾所住的天级房的方向:“更何况,前辈是这么多年才得了天级令,温瑾他一届小儿,只有金丹修为,还中毒虚弱,怀玉城也是微末小城,他凭什么受这样的特殊对待!”

“我不服!光修为这一点,我就不服!”

“还请前辈出手,教训教训他,若他能抵得住,我便服气,若是抵不住,那他便该交出无双令,永远不能参加无双拍卖会!”

西门冲情绪被他带动,鼻孔中喘着粗气,显然想到了自己这些年为了天级令牌的矜矜业业和奔波劳苦,当即一拍桌子:“干!”

只是劲力虽大,桌子却完好无缺,明眼的人见了,便知道这位剑修是要省钱,等着拍卖会上买灵药治嗓子。

“叮——”

静好剑出鞘,是烈焰般的火|热。

西门冲浑身煞气,腾空而起,向着二楼方向,气势汹汹。

“呵——”

一声轻笑,如春风化雨。

驱散了那叫人睁不开眼的炎热,众人目光清明的一瞬,就听到“啪!”的一声。

西门冲腾空刚飞到半截,就像是被人迎头一掌,拍落在地。

“淦!”

西门冲怒发冲冠,又冲了起来,气势更深。

刚刚怕伤人,不想弄得太过分,他控制力量在金丹,这次用了元婴初期的灵力。

他又飞了上去,剑指二楼。

“啪!”

众人眼睁睁地,又看到他被啪飞在地。

还是原来的位置,只是看他捂着的位置,似乎这次被打的,换了地方。

“造!”

西门冲又冲了。

这次,他不再压抑,用了十乘十的元婴巅|峰的力量,这是足以越级斩杀炼虚的力量。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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