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拉帮结派 (第1/2页)
一根接着一根,我一边夹着香烟,一边在后门踱步。
PYTHON:老师上课教的都是一些关于python的基本操作。幸亏我暑假学过一点点swift(另一种程序语言),结合课上认真听讲,课后认真练习,我还是没法完全确保我能通过。毕竟编程这种东西,懂的都懂,光听老师讲的效果是非常差的。只有你自己克服各种困难和语法错误,把代码敲出来,才算真正学到手里。事实上,老师没有给我们太多独立解决问题的时间和机会,所以我到现在也就是比一般人强一点点的半吊子水平。
高等数学:忘记说了,不知何故,期中考试后我觉得高数的学习越发变得简单。也许是“熬出头了”,我可以保证期末考试高数不会不及格。
化学实验课:从十月份第一次进大学化学实验室,到十二月份为止,我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菜鸟了。事实上,我的进步堪称迅速。一开始,我需要全叔帮着我做实验、刘睿宸帮我处理数据。到后来,有些实验仪器我甚至玩的比全叔还更6。以至于每次实验项目由我负责做两个人份的实验操作,他负责处理两个人份的数据,做的又快又好。这门科目没有期末考核,仅凭每次实验累加平均分算出最终得分。
化学理论课:理论课的内容基本上可以分为前后两部分。前面一部分基本上可以看作是高中-大学的衔接内容。由于高中早已经接触过,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听明白。但到了后半部分,就是纯纯的大学内容了。直到十二月份,课程进入后半部分已经一个月有余,我还是一头的问号——虽然我仍然保持着上课认真听、课后复习记笔记的习惯。奈何,大学和高中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高中如果我搞不懂,我可以刷题,记套路。而且市面上也有很多资料流通,供我挑选、使用。但我的方法一旦进入大学,就完全失效。因为题目十分有限,只有陈虹有自己的小题库。而她又明确表示不会给我们她的ppt,所以没有题海的我就像没有水的鱼,只能干扑腾,干着急......总之,这是我不及格风险最高的一门科目。
大学英语:这个自不用说。学院里偏科的绝活哥很多,比如全叔。不得不承认,他在化学方面真的很有天赋,但英语也真的是他的硬伤。我永远都记得英语期中考试前的一晚从全叔寝室里传出来的那一声声绝望的哀嚎,这是他对英语永远的无能狂怒。在这门科目上,我能保证自己绩点不会很低,甚至,还能够凭此拉开差距。
综上所述,解决问题优先解决主要矛盾。我的主要矛盾在化学理论课和python上。当然,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其他科目也会不同程度地吞噬我的时间。
......
时间闪回到几个月前的暑假,G省,s市。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的太阳把空气都吹出无规则的波纹。
“‘爷’函数是什么鬼函数?你这写的代码鬼看得懂哦!”邓凯文被我气的不轻,我丢了根老利群过去,示意他不要发燥。
暑假我在邓凯文家中寄住了一个月,闲来无事,便跟他学起了swift。
事实上,老邓也是我高中时期的“能人义士”之一。他从小就对编程很感兴趣,所幸得以一直发展下去。高中的时候,这项爱好就已经真正变成职业了——他开始成为正儿八经的程序员,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智慧盈利。
但天不随人愿。
高三毕业后,他去了一所专科学校,而我则选择了复读。一年过去,他已经在s市有了相对稳定的工作和住房。
至于我和老邓是怎么认识的,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超,这是我写的第一个函数,我不得给它起一个叼一点的名字?”我点上利群,咕囔着说:“还好你没看到下一关我是怎么过的,一个‘爷’函数已经不够用了,我就又写了一个‘奶’函数......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嘛!”
不得不说,学swift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当然,这归功于代码可视化——我需要通过代码控制小人迟到地图里的所有宝石。每次小人都会按照你的代码运动,哪里有问题,跑一遍代码就能看出来。整个教程总共分成几十关,每一关都会出现新的知识和新的挑战。
白天老邓去上班,我就拿着iPad在家里自己研究。等他下班了就提点提点我。不光是代码可视化,有老邓这么一号人捎带着我。一点就通,事半功倍。在他的谆谆教导、循循善诱下,我快速改掉了给函数乱命名等缺点。现在我写的函数名称简洁明了,落落大方,虽然我还是觉得“爷”函数很吊就是了。
一阵冷风把我从回忆中吹了个激灵,一堆麻烦摆在我的面前。
我早已咨询过老邓关于python一事,但他告诉我一来python不是他最擅长的编程语言,二来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相隔几百公里,他能帮到我的东西其实真的很有限。
要是有这么一个和老邓差不多的同学该有多好?
......
如果接着这么单打独斗下去,那么等待着我的必然只有失败。
因此,我需要一些人,我需要一个团队。
但我又能去哪里把这些人撺出来?
一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难道就只有我这么聪明?这么早就发现了待在应用化学不是长久之计?全叔、刘睿宸、冯熊他们是怎么想的?如果大家都想到一块去,那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事实上,我的这些朋友们并不互相熟识。比如冯熊会跟我在一起喝酒,全叔是我的朋友,但他们两个只是点头之交。
“一地的烟头,发生甚么事了?”刘睿宸拍拍我的肩膀,他刚好也出来抽烟。
“没事。”我向他丢了一根万宝路。
“我真的会谢,应用化学太难呆了。不光是现在课程很多——”刘打着火:“考研的难度也很高。快十二月底了,学院有一门考试居然安排在研究生考试的前一天晚上。你敢信?”我倒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消息,只是每次打开学院交流群,十有**都能看到他在里面冲浪。
我骂了一句:“应用化学,狗都不待。”
“确实,而且据说很多课程的时间安排都是根据老师来的。老师什么时候有空给你上课,你才有课上。根本没得选,别人才不管你考不考研呢。”刘睿宸吐出一串长长的烟。
“别跟我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转专业?”我之前向刘睿宸打听过换专业的事情,他已经知道我打算走这条路。
“可以啊!”刘狠狠把烟头往地上一摔,用力踩灭。
“走。”
男人的想法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和刘睿宸先后去了全叔、冯熊的宿舍,把他俩叫来我寝室。
周五晚上,王阳好像是出门做家教了。黄于晏正在桌上玩手机,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们几个风风火火的样子。
接着,我和刘痛陈利害,大谈应用化学不宜久留之道理。时而抚膺长叹,时而挫胸顿足。一时间,把大道理小道理讲的通通透透。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班的。等我们说完,我知道,我的朋友圈已经完成“闭环”。
黄于晏说:“应化是实在呆不下去了。这么多课,我上的都来癫掉。”
“确实!而且隔壁化工艺大一的课是真的少。我们上课上的苦哈哈,他们在寝室打游戏。”刘睿宸说。
“不过他们大二课就多了。”全叔补了一句。
“咱们应化大二课也多呀!”冯熊一拍大腿。
......
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我开始借题发挥:“所以怎么说?都知道我要转去建筑系了,你们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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