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第1/2页)
猛地睁开眼睛,阮栖双看到穆悠行近在眼前的脸。平日再清冷不过的眸子,现下却染上欲色。阮栖双想仔细看看,却见那抹情动一闪而过,仿若错觉。
“走。”说完他便拉着阮栖双离开了鸿祥楼。
穆悠行走得太快,她差点跟不上。很快就回到了琥羽院,阮栖双终于问出口,“他们怎么……”
然而没等她问完,便发现穆悠行状态不太对。
不敢再打扰他,阮栖双静静站在一旁,看他忙碌。
穆悠行取出丹炉,接着便从储物戒中取出灵草,堆了一屋子。
看他焦躁地在灵草里面翻找,阮栖双只觉难得看到他这着急忙慌的样子。
“我帮你找。”
“清南花,罗栗草,袅香果,弱寒粉……”
在阮栖双的帮助下,总算找齐。穆悠行引出一缕火至丹炉,开始炼丹。
那暗紫色的火在他的操控下梳理着灵草的药性,最终炼出十二枚丹药。那丹丸白得透彻,只有极浅淡的蓝色细纹蜿蜒其上。
阮栖双没见过这种丹药,只见穆悠行服下后渐渐恢复了正常。原本脸上异样的红终于退去,稍显急促的呼吸也趋于平缓。
见他好像没事了,阮栖双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
她实在是好奇,为什么严蕊凡会和穆浩博睡在一起。
“我低估了严蕊凡……”
听他说完,阮栖双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离席。
原来是严蕊凡同他传音道有要事相商,关于闫夫人的。一开始严蕊凡并未提此来意,只说些有的没的。看穆悠行无动于衷,她才以闫夫人的事为饵,邀他出去详谈。
鉴于前些日子闫夫人的反常,穆悠行虽然知道事或有诈,还是去了。
只是,虽然留着防备,却没料到严蕊凡会这样做,更没想到那法器如此厉害。
一碰面,严蕊凡便往他身上扑,顺便用灵力启动了颈间项链。一时间,幽香满面。即使他察觉异常的瞬间就屏住呼吸,那异香却直往鼻腔里钻。
穆悠行未等她近身便将她甩开,在那项链的影响下却感受到身体上不容忽视的变化。
本以为她会透露闫夫人的一些事情来说服自己,穆悠行没想到她是想用这种拙劣的方法逼自己娶她。
只是,方法虽拙劣,那法器却是极厉害。中招后穆悠行连忙吞下几粒清神丹,却毫无作用。
本想直接杀了她,又觉麻烦,而且现下当务之急是让自己恢复正常。穆悠行转身离开,吸入太多异香的严蕊凡则被他踹进一间半掩的房门。
正准备同雨青办事的穆浩博回头望了眼房门,满脸不郁。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轻飘飘倒下的女子吸引,忍不住靠近。
这满身芬香的女子居然比自己怀中的雨青还诱人,穆浩博在这一刻忘了所有事情,只想和她共赴**。
已经脱了一半的雨青冷眼看着床上的二人,眼中的杀意难掩。这世上居然有比他吸引力更大的人……他嗅了嗅这异香,惊觉自己居然也有些意动。怎么可能!他难以相信自己的魅力居然可以败给别人。即使是依靠外物,他也不允许。
而穆悠行回到琥羽院后,发现自己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只得自行炼制丹药。
“你刚刚炼的是什么丹药呀?”
“伏梦丹。”
阮栖双眨了眨眼,完全没听过,“那是什么?”
“别名不举丹。”
……
阮栖双默默竖起大拇指,是个狠人。
看到她眼中生起的敬意,穆悠行移开目光,破天荒有些不自在,“那法器厉害得很,我也是第一次见,自然无法炼制完全对症的丹药。”
阮栖双点头,表示完全理解,反正服下不举丹的也不是她。
“为什么说是法器呀,不是某种迷药吗?”
“不像是药,那项坠应是每次开启都能起作用。像是炼制出来的法器,而且作用确实不寻常,大抵是什么宗门的秘器。”
阮栖双点头,那“什么宗门”大概说的就是合欢宗之类的吧,也不知严蕊凡为什么会有这种法器。
不过说起那法器不寻常,这不举丹也挺不寻常的,哪位炼丹大师创出此等神奇丹药呀。
见穆悠行脸色有些发白,阮栖双皱眉,“怎么了?”
“有些冷,估计是那不举丹导致的。”
无奈摇头,药还是不能乱吃呀,阮栖双唤出火灵。
火虎甫一出现,就被穆悠行揽在怀里。而火虎被他搂了一会儿,就稍微撤开身子,直到被他投喂了火涎晶才又热情地往他怀里拱。
天色渐深,阮栖双将火灵收回识海,“明天再让你取暖。”
穆悠行有些不舍地离开,阮栖双本还觉着自己不近人情,直到突然意识到——他自己有火,会冷到需要搂着火虎取暖?
他那暗紫色的火可是比自己的火灵还厉害的!
然而待到次日穆悠行白着一张脸过来时,阮栖双还是不忍心就这样任他受冷,召唤出火虎为他取暖。
“这不是长久之计啊,事情办完我就离开了。你得赶紧想办法把不举丹的副作用解决,否则总是这样,好像很伤身体。”
不知道穆悠行有没有听进去,阮栖双继续打坐修炼。
闫夫人得知严蕊凡和自己儿子睡在一起了,气得摔断了玉麟镯。
至于另一只镯子,昨天她得知儿子要娶雨青当夫人的时候就摔断了。
“严蕊凡!”
闫夫人现在恨极了这个女人。
当初严蕊凡拿着许多珍宝来拜访她,闫夫人惊诧于她严家一个小家族居然拿得出这些。
见惯奇珍异宝的她自然不会轻易动心,也稍稍想起来现在严家隐隐有崛起之势。
谁道后来严蕊凡又来过几次,送的东西一次比一次珍稀,直到她看见自己寻了十几年也没能寻到的一株灵草。闫夫人不得不承认,这严家小姐有几分本事。
只是不知她哪来的这些珍宝,闫夫人猜测她许是偶然得了什么机缘,只是不知这机缘能不能夺得来。
面对严蕊凡的示好,她假意接受,想试探她的真正目的。
得知她想嫁入穆家,闫夫人在心底嗤笑,只觉她异想天开。即使严家现在比之前强了几分,和穆家差得也不是一丁半点。
刚想拒绝,她突然想到一个人。
若是让穆悠行来娶严蕊凡,倒也未尝不可。
他虽是穆家子弟,却没什么存在感,也不受人喜欢。少时痴傻,现在即使清醒过来,也很没出息,从来不想着接触商行的事情。每天东游西逛不着家,最是无用。
既然是穆家子弟,就要为穆家做些贡献,闫夫人很快敲定人选。
谁道通知穆悠行这事时,却被他拒绝了,还说什么已有心悦之人。
闫夫人把人喊来打量了一番,心里满是鄙夷,不过从穷乡僻壤来的一个小丫头。性格也一点都不大气,只知依附别人。
论门第,严蕊凡比她可好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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