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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我认为换成我,也会对自己的实力做出保留。谁也不会轻易亮出自己的底牌,无论经济,政治还是军事上。
“我没看到飞机”,伞兵无比沮丧,“希望在日后的训练中不要让我总在地上跑。”
我想他们有专门的伞降训练场,鲸鱼道:“看看我吧,我不是连游泳池都还没看到吗?也许这次来我只能做个搁浅的鱼了。”
他们的体能超乎想象,这是羚羊做出的判断,他们的身手矫健,从他们在负重跑时的步法来看,在攀援项目上应该也不弱。花匠脑筋厉害,但我们都知道他体能上比不上他那聪明脑袋。在基地中,他的体能只是中等以上,不弱,但在这里,就是他的弱项。
琉璃的伤恐怕还没好,鲸鱼说,她的体能不可能短时间内恢复到原样。这也是个问题。
我们都沉默下来,虽说是集训交流,但谁都明白这其实是一场不言明的较量,谁都不愿意输给对方,这关系到军人的责任,荣誉,骄傲,关系到一个国家军队的颜面。所以,我们不能输。
不管怎样,花匠最终先开了口,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是一个人,所以我们必须一同进退。
这句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羚羊说花匠跑不动了我背着他跑。鲸鱼说那我就背琉璃吧,背个大美人我乐意。
我们都笑起来,不,我们谁也不能输,谁也不会输!
当晚,我上网时,林赛的头像是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