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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灵魂不过令狐冲 (第2/2页)

苏漓将所有的药瓶一一取出,仔细闻过,这里的药材她已熟识大半,也基本上一一用过,早了解了药性,只是江元所中之毒,连她也想不出是何缘故,难道解药不在这里?

苏漓有些不甘心,将那箱内的东西又仔细地查看,仍然一无所获。不由泄气地将箱子一推。

忽然,一声轻微地“嗒”,箱子似乎有异响。

苏漓一愣,迅速将东西全部取出,箱子翻转过来。底部居然裂开一道细缝!这箱子也是在沉门密室中拿来,她从未想过箱子中还有暗格。苏漓连忙找来小刀,将缝隙撬开,里面赫然有几片花瓣!

不识之物不敢妄动!苏漓小心翼翼将花瓣用针挑出,细细查看,这花瓣似乎有些干了,颜色呈枯色的浅黄。即使苏漓通晓百草,居然也看不出那花瓣是何物!

苏漓皱了皱眉,仔细闻了闻,花瓣竟然无色无味,当真令人奇怪!

苏漓呆呆地看着那花瓣,一时心思转了无数。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忽然多了一双手,晃了几晃:“小姐!”

苏漓一惊,抬眼见是沫香,不由没好气道:“死丫头,进来也不通报!”

沫香笑道:“我叫了好几声哪,小姐也没听见。你坐了这么久,喝口茶吧。”说着端上杯子来,又笑了:“这茶是镇宁王让人特地送来的,刚才在门口,你可没瞧见大小姐那脸色!”

苏漓叹了一口气,“先放着吧。”

沫香应了一声,将茶杯放下了,低头一瞧,不由惊叫道:“哟,这是什么花?养颜的吗?”自从上次苏漓教了她些花草养颜之法,这丫头愈加有兴趣研究花花草草了。

苏漓一惊,还没说话,沫香已经拾起桌上的花瓣,细细地看了起来,“什么味道都没有哎,好奇怪。”

苏漓连忙道:“这东西连我也看不出是什么,你别闹了,赶紧收拾好。”

沫香哦了一声,连忙将东西一一放进箱子里,笑嘻嘻又道:“小姐,这个肯定是什么奇花异草,珍贵得紧!哪天找个懂的人瞧瞧。”

苏漓没有说话,懂的人?世人还有比她还懂的人吗?

忽听挽心在门外道:“小姐,老爷让你去书房一趟。”

苏漓微微皱眉,苏相如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吩咐了沫香收拾了东西,这才整装出门。

书房内,苏相如背手而立,苏漓正要行礼,就闻苏相如笑道:“你如今已是陛下亲封的郡主,身份非比寻常,不必行礼了。”

苏漓却低头道:“父亲这样说,是要让女儿心中不安么?别说苏漓只是被封为郡主,即便以后飞上枝头当了凤凰,父亲也还是父亲,苏漓岂可忘了孝道!”说罢屈膝行礼,丝毫没有含糊。

苏相如望着这个女儿,眼中精光大闪,心头的疑虑被打消了一半,扶起她,开怀笑道:“好啊!为父果然没看错你!来,坐下陪父亲喝一杯茶。”

苏漓乖巧地应了,两人落座,苏相如一边饮茶,一边打量着她,只见她目光平静,面无波澜,看上去好像心无旁驽,只专心饮茶,但苏相如却觉得不是那么简单。自从私奔事件过后,他发现这个女儿,变得越来越不像是他的女儿!想他纵横官场数十年,阅人无数,除了镇宁王东方泽,还没有哪个人,是他完全琢磨不透的。

苏相如皱了一下眉,凝声问道:“苏苏啊,你……心里可有怨怪过我这个父亲?”

苏漓闻言抬头,惊讶地看着他,“父亲何出此言?”

苏相如叹道:“这些年,为父忙于公务,疏于管理家中之事,忽略了你,让你在这家中受了许多委屈,父亲现在想想,觉得非常对不住你啊!”

似乎良心发现,苏相如看起来非常内疚,

苏漓却觉得分外可笑,倘若她不曾引起两位皇子的注意,没有得到皇帝的赐封,没有那场选妃宴和即将要来的选夫宴,苏相如只怕永远也不会多看苏漓一眼。心中如是冷嘲,面上却露出伤感的神色,她略微低了下头,语带感动道:“父亲多虑了!女儿知道父亲在官场也不容易,要守住这么大一个家,父亲比任何人都辛苦!女儿未能替父亲分忧已是不孝,又岂敢因此对父亲有一丝埋怨?莫不是要等着天打五雷轰么?”

苏相如心里的另一半疑虑也在此刻消弭殆尽,或许是他想多了。女儿就是他的女儿,再怎么变还是姓苏名漓,难道还能换成了别人去?

苏相如颇为安慰道:“你真是为父的好女儿!”

看着那张假情假意的笑脸,苏漓觉得有些恶心,却不得不陪着演好慈父孝女的可笑戏码。

苏相如轻轻磕了一下茶杯,笑着又问:“苏苏,两位王爷近来拜访,你为何避而不见?”

终于说到正题了!

苏漓垂眸,沉吟着半响不答。

苏相如又道:“你在皇上面前说要与两位皇子多加了解,此番又不肯与他们相见,只怕是说不过去啊。尤其是镇宁王,才德兼备,能力过人,为父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像对你这么上心的!”

果然不出所料,苏相如不会放任她自己选择。他以为她还是以前的苏漓,无论婚姻还是命运是可以随意被他这个父亲所摆弄的么?苏漓微微冷笑,抬头道,“父亲觉得,镇宁王为何会在选妃宴上冒着触怒皇帝陛下的危险,也要选择女儿?”

苏相如眼光一闪,没有说话。

苏漓笑着又问:“如果女儿真的嫁给了静安王,父亲您还会像现在这样坚定不移地支持镇宁王吗?”

苏相如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目光倏然变得犀利而深沉,似乎在审度着她的话中之意,又似在透过她的眼神想看穿她的心思。

苏漓静静饮了一杯茶,笑得云淡风轻,仿佛所说的不过是夜色春景,无关大局。

过了许久,苏相如方道:“论才干,论人品,虽同为皇子,静安王比之镇宁王,都略逊一筹。皇上之所以久不立储君,不过是碍于嫡庶长幼,怕落人口实。相信苏苏心里有数,两位皇子将来谁最有可能继承大统,决不是他的身份所决定。”

苏漓放下茶杯,抬头问道:“父亲是想做国丈吗?”

苏相如心底一震,惊疑不定地看着她,没有出口斥责,也没立即否认。这间书房隔音极好,他们二人的谈话内容,不会有第三人听到。对于皇帝破格封苏漓为郡主,还允许一个相府千金在皇子之中任意挑选,这种古今未有的殊荣,最初令苏相如非常震惊,以他这么多年来对皇帝的了解,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苏漓命格不凡!或许她要嫁的,就是真命天子!

掩饰不住的光芒缓缓从深沉的眼底绽出,苏相如眼光一转,倾身道:“以苏苏的聪慧,自然明白为父的心思。皇上对苏苏青眼有加,这次选夫宴,相信苏苏不会让为父失望。”

苏漓站起身来,扶额道:“父亲,女儿近来可能是感染了暑气,身子有些不爽。想先告退了!”

苏相如面色变了几变,很快恢复了正常,望着她慈爱笑道:“最近这天儿确实很热,夫人前日还说,想去避暑山庄住些日子,你也一同去吧。”

苏漓微怔,城中显贵在京郊须弥山外多建有自己的避暑之地,往年夏季时,夫人也常带着苏沁前去游玩,从未想过苏漓。今日她已贵为郡主,夫人与丞相待她早已今非昔比。这样也好,避开一阵,省得被那些人烦。

于是她微一福身:“女儿多谢了。”

刚刚回到院中,竟见到门口一片凌乱。几个小丫头站在门前窃窃私语,一见到她连忙四下散去,眼神闪躲。

苏漓心头一沉,忍不住叫道:“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挽心镇定地出现在门口,面有忧色,“沫香刚才晕倒了。”

苏漓一惊,大步跨进门去,“怎么会晕倒?请大夫了吗?”

“请了,正巧今日夫人也不舒服,我就顺便将那大夫请过来瞧瞧。”挽心面色凝重了一分。

“大夫怎么说?”苏漓一直走到沫香床前,只见她面色苍白,躺在床上似乎不省人事,内心的某一处,忽然被击中。

挽心犹豫了一刻,压低声音道:“大夫说……沫香……”欲言又止,不象是挽心的作风。

“如何?你倒是说啊。”苏漓急了。

“沫香有了身孕。”挽心为难道。

苏漓呆住了,身孕!沫香小丫头一直跟在她身边,从未跟男人有什么接触,怎么会突然有了身孕?!

忽听床上“嗳呀”一声,沫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惶然道:“我怎么了?”

“你晕了。”挽心扶起她,沫香呆呆地看着苏漓,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怎么晕了,难道我近日吃坏肚子,连力气都没有了?”沫香抬了抬手,只觉得浑身软绵无力。

苏漓眼光一沉,急切道:“你可是浑身乏力?”

“嗯,我一定是饿了!”沫香徶了撇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小姐,赏奴婢吃点东西吧。”

苏漓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半晌方道:“沫香,你老实说,你……可曾与男人有染?”

沫香吓了一跳,立刻叫道:“小姐,奴婢怎么敢?平日里没啥事,奴婢可连这小院也没出过,您可千万别冤枉我!”

挽心不自然道:“刚才大夫来瞧过,说你怀孕了。虽然我已经不准下人传此事,但……难保不会传到夫人耳中去……”

“什么?”沫香瞪回圆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转眼又看了看苏漓,吓得滚下床去,连磕了几个头,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小姐为奴婢作主啊,奴婢……绝没有与人有苟且之事!小姐!沫香是冤枉的啊!”

苏漓阴沉着脸,没有发话。她此刻内心的震惊,远远超过了沫香。看着那张泪痕满面的脸,她忽然间心痛无比。仿佛又看到了大婚被休辱的自己。沫香是个老实的小丫头,绝不可能也没有机会瞒着她做下这等不耻之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是……大夫与你无冤无仇,难不成会有意害你?我也略通岐黄之术,替你看过脉,确是喜脉无疑。”挽心皱眉。她也不愿相信,但是那喜脉清晰无比,不可能有假啊。

“小姐!”沫香眼泪掉得更快了,“沫香真的冤枉啊。”

苏漓心头一动,问道:“你刚才吃了什么东西?”

“没有啊。”沫香泣道,“奴婢午饭跟小姐一起用的,下午就帮小姐倒了茶,没吃什么东西。”

倒茶……苏漓眼光一亮,那个花瓣!她即刻吩咐道:“挽心,把我的宝箱取来!”

挽心立刻取来了箱子,苏漓见那花瓣被沫香好好地放在内侧,心跳不由加快。如果沫香确是喜脉,又并没有与男人有染,那这东西,极可能就是李太医所说的奇药!能改变脉象的奇药!

苏漓想了一想,毫不犹豫地执起花瓣放到鼻下细闻。

无色无味。如果不是看得到摸得着,根本就无法感觉到它的存在!

苏漓闭了闭眼,一时心潮起伏,无法平静。原来害她之物,果然在此。难怪她大婚之日根本无法察觉。到底是谁?是谁做下这等诬陷下流之事?

“小姐!”挽心见她脸色不对,不由担忧道:“你怎么了?沫香这事,暂时可以隐瞒,就怕夫人……”

“不用怕。”她猛地睁开了眼,“我有办法证明沫香清白。但现在,切不可对任何人说这事。明日再请个大夫来,重新诊脉,只说先前那大夫诊错即可。”

挽心疑虑重重,沫香已经拜倒在地,连声哭道:“谢谢小姐为奴婢作主!”

看着地上的沫香,苏漓眼眶一热,当初她

胸腔内,有一股怨愤冲天而起,她努力地,将它一点一点强压下去。

大概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东方濯朝她看了过来。

苏漓道:“王爷不来给摄政王妃行个礼吗?她曾经是您的岳母!”她的声音很平静,面部情绪也掩饰得很好,但是周身流溢的悲伤气息仍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岳母?!东方濯心中微微刺痛,可是他强自忽略了,皱眉道:“你似乎很难过?”

苏漓道:“是的。”

解药何处可寻?”

江元沉声道:“此毒是从汴国特有的情花花茎中提炼所制,名为问情。化解的最佳方法便是取其花冠之液制作解药。”

情花!黑袍公子眸光一沉,半年前他在澜沧江被人暗杀,逃命时曾躲进一家客栈,巧遇一女子正在沐浴,她浴池中所用的花瓣,便是他中毒的根源。这女子机敏大胆,危机时刻救了他一命,令他至今难忘。等他回去再找她时,她竟已不见踪迹。问遍了所有

杯茶给他:“王爷喝茶。”

君墨染看了她一眼,不接。

花娆月连忙会意地在那茶上仔细地吹了吹,才又把茶送过去:“绝对不烫了。”

君墨染这才接过茶盏,抿了一口。

简漠北眨眨眼,有点嫌弃地看着君墨染。

这么矫情!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君墨染吗?

“王爷,那明天我可以去了吗?

公司报道了。

“宗正无忧,你怎么来了?不收拾收拾休息几天么?”正在和手下谈论工作的漫夭看到程柒的到来,有些诧异的问答。

“休息好了。”程柒回道,她对住处并没有太大的追求,干净就好。

两个小时收拾房间,半个晚上的时间打坐,半个晚上睡觉,吃完午饭,一群恍恍惚惚的姑娘们簇拥着程柒再次回到了拍摄场地。

正坐在遮阳伞下面的文斐看着从远处走过来的程柒,突然有种大佬上街的既视感。

这一瞬间胜负欲爆发的文斐,总感觉一个助理的自己莫名的输了。

被好几个助理还有替身围着的男三号周帅同样注意到了这一幕,皱眉,“那谁啊?”吃完午饭,一群恍恍惚惚的姑娘们簇拥着程柒再次回到了拍摄场地。

正坐在遮阳伞下面的文斐看着从远处走过来的程柒,突然有种大佬上街的既视感。

这一瞬间胜负欲爆发的文斐,总感觉一个助理的自己莫名的输了。

被好几个助理还有替身围着的男三号周帅同样注意到了这一幕,皱眉,“那谁啊?”怎么排场比他还大!

导此时已经随时处于爆发边缘了。

也许是察觉到片场最大boss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怒火了,就连ng最多、事也最多的男三都识相的老实了下来,所以卡了一上午的戏份终于过了。

而事实上真正的原因则是,随着人流量越来越大,拍摄也越发的困难,在副导几人的劝说下,会的时间都是解扣的解扣、挽袖子的挽袖子,并让助理拿着迷你电风扇吹着,什么时候补完妆什么时候再穿好衣服,毕竟天气实在太闷热了,而他们剧组的演员却都穿着长袖长裤。

“还好。”程柒摇头,她本就不太在意冷热,更何况现在修习了内功后,这些就更影响不到她了。

“真好,我就是那种特别怕热的体质。”这一小会功夫就开始冒汗的服装小姐姐羡慕了。

“‘黑与白’,三十七场二镜三次,三、二、一,开

,几个近景镜头大部分集中在了表现的比较好的演员身上,这才是这场戏分通过的

,或者大红大紫什么的,我们只希望她能在这个行业里过的开心顺利,我知道你们和艺人签约会有什么分成或者年份啊的说法,我们对分成什么的没要求,只是希望你在为柒柒接工作的时候慎重考虑她的想法和状况。”

“别别别,您千万别这么说,你们放心,我以后一定把柒柒当成自己的孩子,选择剧本的时候一定充分考虑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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