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第2/2页)
“但是你的狗命却只能走到这,便算是走到尽头了!”
语罢。
咔嚓一声。
江忆直接扭断了这条老狗的脖子,一把将其摔在地上。他体内的神识,也在这一刻瞬间外放出来,不费吹灰之力地入侵到了这条老狗的记忆中怄里。
(一阶法术——搜魂,可对筑基期以下的任何修士施放,一般无后作力,能力是盗取他人脑海里寄存的一切记忆。)
复杂、繁琐的记忆瞬间冲进江忆的脑子里,差点没把他的脑瓜子都给硬生生挤爆。
过了许久。
他这才揉了揉发酸的眉心,慢慢清醒过来。
此时此刻,他再望着前方的那片腐莹草草地,心中是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与亲切。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突然回到家乡了一般。
怪异的过分!
他拉着身旁的秦素素,一步并做两步,飞快地穿梭在这片未知的绿莹莹的草地之中。
他们俩个就好像是回到了家里一样,完美的避开了所有危险的地方,轻轻松松地就走到了这片草地的正中央位置。
在月光的照耀下,江忆总算是看清了这正中央的位置处,到底趴着一条怎样的怪物。
它长约十多丈,浑身长满了一种类似于青钢颜色的青色鳞甲。
它安然地盘踞在这片草地的正中央睡着觉,不时吸出的炙热白气,也在向着世人表达着它那磅礴的困意。
江忆顺着它的身躯往下看去,发现它那十多丈的肉体,竟然还有某些部位在流着腥臭的脓血。
这让江忆不禁暗自纳闷,它之前到底是遭遇到了怎样级别的猛兽,才会被伤成这样呢?
观察了片刻。
江忆缓缓将目光转向了它的下颚处,在那里,悬挂着一口淡黄色的破旧木箱。
虽然里面已经破败不堪了,但是它却还仍有神异流露在外面。
这口木箱是江忆来到这,看到过的唯一一件被这头似鳄非鳄、似蛇非蛇的巨兽,吞入腹中咀嚼了几下之后,还能保持原样的东西。
“这是?”
秦素素指着这头猛兽,心中疑惑。
在她的记忆里,还从未有这么庞大的巨兽,现身于世上过。
所以,她此刻会疑惑,倒也实属正常。
“邪蛇鳄!”
“三阶上等的走兽类巨兽,可入海,也可上天,一旦被它给盯上了,那便是彻底的不死不休。”
“我们小心一点,尽量不去惊动它就行了。”
江忆神色凝重地向她解释道。
因为这头邪蛇鳄嘴里叼着的那口木箱,正是他们此行的意义所在!
三阶的储物类灵宝——紧致木箱。
等说完这一切后。
他又从储物戒里唤出了那柄四阶的冰凌玄金剑持在手中,缓缓地踱步向前。
他全神贯注着,走的很小心。
只要眼前的这头巨兽,敢稍微弄出一点动静来,他就会立马毫不犹豫地一剑砍了这孽畜的狗头。
近了,近了,两者之间的距离开始越来越近了。
二十米!
十米!
三米!
等江忆走到仅剩最后一米的时候,他的眼晴里再次目露出了凶光,手中的长剑,被他用力一握。
眨眼间,便焕发出了一种格外耀眼的光芒来。
突然出现的刺目光线,瞬间惊醒了那附近正在休息的邪蛇鳄。
被人私自打搅了美梦,它带着无穷尽的怒意和杀意睁开了双眸。
啊!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
红的滴血,黑的深遂!
它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直接盯上了这附近所有生物当中离它最近的江忆。
而当它又看见这将它惊醒的刺目光芒,正是从江忆他手里的剑发出来的时候,它当即就更是火上心头、怒不可遏了!
“凡人,你找死!”它咆哮着张开血盆大口向着江忆飞快扑来。
可能是因为离的太近的原因,在它还未完全扑过来的时候,江忆从它的嘴里闻到了一股奇异的特殊香味。
仅这一闻,江忆就一下子认出了这到底是股怎样的味道。
香味扑鼻,长久不熄,醇正浓厚,还沾着些许的血气。
这正是天地十香里血香的特征啊!
“不妙!不妙!不妙!天地十香里血香最为诱人,人类一旦闻到这股香味超过一分钟,那么瞬间就会晕厥过去。”
“冷静!冷静!我一定要冷静!将来必定会成圣作祖的我,是绝不可能丧命于此的!”
“仅我手中的冰凌玄金剑就有斩杀此獠的实力,我非但不能退缩,我还要勇往直前,竭尽全力地斩掉此孽畜的狗头,以祭我这坚如磐石的求道之心!”
江忆表情凝重地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然后再猛地将剑举起,平静地大喊道:“冰凌剑技——万里霜降,结!!!”
语罢。
他手中的长剑,猛地激荡出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来。
而待你细细品味了之后,你就会发现这股突然冒出来的气息,居然高达四阶!
是元婴期的气息!
感知到这股气息,邪蛇鳄那本来暴怒而至的攻击也不自觉地放缓了一步。
“机会!”
江忆的眼中闪过一丝果断,手中的长剑已经化作了无数个悬浮于天空中的粗重冰锥,锋利异常。
他淡淡地挥了挥手,顿时,天空中那无数的冰锥从天而降刺向了这头邪蛇鳄!
“嗖,嗖,嗖!”
尖锐的冰锥瞬间狠狠地剌入了这头邪蛇鳄的体内,痛的这头邪蛇鳄在地上直打滚。
“凡人,尔敢!”邪蛇鳄面露阴狠,痛苦地躺在地上大叫道。
“你知道吗?”
“从前有一头魔兽,因为触怒了一位大人物,而后被降下了神罚,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而现在,你就是那头愚蠢的魔兽,我就是那个大人物!在这种局面影响下,死的那个“人”一定会是你。”
“万里霜降——绽!”
江忆手中的印法截然一变,本来那插入邪蛇鳄体内的冰锥,全在此刻绽开了。
刺骨的寒意迅速席卷了这头邪蛇鳄的肉身,很快,一座活灵活现的冰雕便呈现在了江忆的面前。
可是,尽管如此。
这头邪蛇鳄还没有死亡!
它在冰雕之中奋力地抗争着,即使是由四阶武器所催发出来的攻击,也奈何不了它多久。
它再次张开血盆大口,从口中吐出一股腥臭的绿液。
这股绿液是它全身的精华所在,腐蚀性极强,在碰到冰雕的内部不久,冰雕的内部就已经快要开始呈现出一种溃败的迹象了。
“凡人,你死定了!本王一定要活剐了你!”
“无论是你的父母还是身边的什么亲戚,本王都要全部碾死了之后,再捉出灵魂,用来点天灯百年,以解本王我这心头的恨意!”
邪蛇鳄在冰雕中露出人性化的阴狠表情,阴测测地怪笑道。
仅刚才江忆的那一记剑技,就几乎削掉了它半条命,这如何能让它不怒!
它要杀人,它要狠狠地杀人。
等它宰了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毛头小子之后,它就要去附近的村落里进行屠村,借凡人的血气来修补伤体。
这次,它可伤的太重了,沉重的蛇躯被之前的那记剑技,砍的七零八落的,搞得它到现在还浑身鲜血直流,停都停不下来。
“不过就一头畜生罢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既然要如此恶毒的,杀我的亲朋和至交好友,那我今天就更留不得你了!”
“发动特性——血尽霜至!”
江忆面无表情地看着它,轻轻挥了挥衣袖。
它体内的冰渣,顿时像感受到了什么一般,拼了命地往它的血管中钻去。
它血管中的血液在迅速地蒸发着,取而代之的是数不胜数的冰渣子。
仅仅过了几秒钟。
它全身上下就已经坏死了十多种不同的器官了。
“你……一介炼气凡修,怎么可能催动的了如此恐怖的攻势……”
“啊啊啊!吾不甘心……!”
这头邪蛇鳄吐出最后的几句遗言,便一头栽倒在地气绝而亡了。
“这就是你口中的尽量不惊动它?”
一旁的秦素素扫了一眼这战场周围,留下的那些毁灭般的法术痕迹,惊疑地问道。
不愧是弱化版的元婴剑技!
仅仅一击,便可遇山截山、遇河开河!
“本来我是想低调的,但是一想到它是在我眼前出现的第一头完整的三阶领主级魔兽后,我的手就有点忍不住了。”
江忆笑了一声,熟练地将这头魔兽尸骸收进了储物戒中。
“三阶的魔兽,体内有魔丹存在。”
“许多修士到了筑基巅峰之后,就会到市面上来收购各种这样的魔丹,用来炼制三阶的破境丹,以突破这犹如天堑的金丹境界。”
“嘿嘿嘿,我这不是提前未雨绸缪吗?”
“虽然,你也只是我所准备的货物其中之一……”
这最后一句话,江忆没能说出口。
江忆罕见地怜悯了一下秦素素,随后便开启了这千辛万苦得来的紧致木箱,一大堆琳琅满目的东西出现在了地上。
江忆漫步其中,四下翻找,不一会,一瓶弥漫着浓郁药香的丹药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打开药瓶,闻了一下,江忆更加确定了自己要找的就是这瓶药。
“这是什么呀?”见他闻了之后无事,待在一旁无聊的秦素素也好奇地凑过来闻了一下。
“咦,怎么头和身体突然变得这么烫了?主人,你手上拿的这瓶药……该不会是春药吧?”
秦素素晃了晃自己那红润、诱人的身体,忽的惊讶道。
“没错,这药就是春药。”
“等我筑基了之后,我还需要用这玩意来辅助我修炼一门法术呢。”
摇了摇手中冰冷的药瓶,江忆轻轻推开了这已经靠过来的秦素素那诱人的肉体,冷静地说道。
“主人,我好热,我想……”
话还未说完,江忆便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盆冷水泼了过来。
“现在,可清醒一点了?”
刺骨的冷水打在身上,秦素素那发烫的肉体瞬间沉寂了下去。
她看了一下自己湿透了的身体,衣服都已经呈现出一种透明的样子了。
完美的曲线,外加精致的玉容和前凸后翘的身材,尽皆暴露在了江忆的眼中。
她的脸噌的一声红透了起来,带着嗔怒的语气说道:“主人,不要……看!”
这也就是江忆,要是换作任何一个别的男人来,恐怕她现在早就在**不断了。
巨大的羞耻心,推动着她说出了这番反抗的话语。
要搁平时,即使是江忆当着她的面上她,她也反抗不了寸许。
江忆冷眼看着她那般诱人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赶紧给我换上。”
说完,他甩手便抛出一件精美的蓝色衣裙,扔在了秦素素的身上。
“是,主人!”
秦素素郑重地接过这件衣服,当着江忆的面,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其中的艳福,倒是让江忆好好长了一番见识。
“你那里,真的有那么大?”
一直为秦素素撑起防窥探护罩的江忆,在看完她换完衣服之后,也不禁被她给惊讶地发问道。
“嗯……”
一句细如蝇蚊的话,从秦素素那粉红色的小嘴里发出。
“这倒算是个意外之喜!”
江忆点点头,因为他对异性配偶各个方面的要求,是比较严苛的。
“接下来的时间,咱们要尽快地返回那个小村子里,搜罗出更多的这个东西来。”
江忆微笑着把玩着手中的这颗透明、璀璨的宝石,又道:“我有预感,这将会是一桩难以想象的大造化。”
“什么?”
“这玩意,真的是开启一桩大造化的关键钥匙吗?”
发丝还尚且有些湿润的秦素素,口掩着红唇,一脸地惊谔。
她万万没想到,这颗无意中得来的宝石,居然真的会有用武之地。
“万事皆有可能!天意谁也琢磨不透,你怎么就知道它不是用来开启一桩大造化的关键钥匙呢?”
江忆将一根手指置于嘴边,同时伸出另外一边的手指,指了指天,狡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