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口婆心劝了半天,最终她终于不哭了。
我说,“我们起码还活着,我丈夫也许已经死了。”房间里只有一个音箱,里面播放着外面的声音。
只听到外边,隆隆的爆炸声,这里虽然没有震动,但是依然可以通过声音,察觉到战况的惨烈。
我和艾丽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等待噩梦的降临或者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