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白天鹅的丑小鸭 (第1/2页)
没有喝酒,大家吃吃说说笑笑,节奏还挺快。
吃饭期间,大家无非是说一些老班的趣事。
杨辉说:“你们知道上次老班扭着腰,是怎么了么。”
汤莎莎说:“不是说他惹着师娘了,师娘从床上,一脚把他踹下来摔的了。”
“那完全是杜撰,绝对不可能。”宋小磊说,“你想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老班不会自己说他被媳妇从床上踹下来了,他媳妇也不会跑学校给大家说说,人家两口子不说,谁可能知道。可见是学生们编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见了,我们好几个都看见了。”杨辉急不可耐地说道。
“什么?你看见老班被媳妇从床上踹下来了?”陆春问。
“那怎么可能。他是看见老班怎么扭着腰了。”路鹏程替杨辉解释到。
“那天月黑风高,天昏地暗……”杨辉开始起范儿。
“打住,跟着我读了几本名著,就开始舞文弄墨的。”张超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让他说,让他说。”汤莎莎跟枯苗望雨一样盯着杨辉,其实她是等着听老班的八卦。
“那天月高风黑,乌天黑地。寝室楼熄了灯,等到巡查的都散了。我们宿舍几个人又偷偷溜出去上网。当时大概将近十二点。
“刚刚溜到学校大门口,要瞄一眼侧门开了没,要是侧门开着,从侧门溜出去可比翻墙容易多了。那天真是洪福齐天,三生有幸,侧门开着。
“我正准备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打头阵,第一个溜出去,路鹏程一家伙拽住了我,我定睛一看,有个胖身影摇摇摆摆从校门外朝校门口晃过来了。
“来者何人?深更半夜的,所为何事?我正想去抓他个正着!想想算了吧,他不抓我,我倒要去送死。
“那胖身影扭过来,不是别人,正是老班捕头。他喝得醉醺醺的,小侧门就开着,也不知道他那四只眼睛怎么看的,左看看,右看看,都没看出来门是开着的。
“他叫着‘开门!开门!’小侧门都开着,估计门卫值班的也懒得理他,可见也不是第一次了。老班继续叫着‘开门!开……再不开门我跺门了啊!我跺……’
“只见他一边说,一边抬起一只无影脚,全身都荡气回肠,一波三折地晃动了一下,朝着空空的侧门处使劲地踹了过去。
“这一脚指定是踹空了,用的力气也大,‘哎哟!’老班整个人重重地趴在了地上。另一脚还被小侧门下边的门框绊着,鞋都飞了。
“我还想着老班不会摔出个什么好歹吧。没想到这一摔给他摔麻溜了,趴在地上缓了不到十秒钟,就站了起来,捡起来鞋穿上,四处望望,迈着小碎步溜回家了。
“估计一摔摔清醒了,怕让学校里的人撞见。当时看着还没什么事,第二天见他走路就成这个样子了……”杨辉一边说一边模仿老班,扶着腰走路,像个孕妇。
汤莎莎上次刚演完老班神武的样子,这次杨辉又演了个反面,看来人真是有多面性的。
“表演完了,就快吃,吃好了还有节目。”路鹏程笑着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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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的样子,大家就吃好了,转移阵地,去ktv。
路鹏程定了一个大包,有啤酒,有饮料,果盘,小零食。
杨辉一进去,就坐在点歌台旁边,点了一大堆粤语歌。自己拿着麦嗨唱起来,又把另一只麦递给张超。他们两个点了好多黄家驹的歌,黄家驹不愧是一代歌王,不论词、调都么赞。
路鹏程像个主人一样,招呼大家吃喝。
“可以把购物袋、手提包、外套什么的,挂在衣架上。”路鹏程对罗纹几个喊道。
“好的。”大家大声应着。
顾曼曼看看罗纹,感觉她也没有脱外套的打算。这是什么奇怪装束,天也不冷,罩个大外套干吗。
“喂……”陆春的手机亮了,她出去接了个电话。班里的学生,像陆春这样有手机的是少之又少。
“叮叮叮!重大消息!”陆春点了暂停键,打断了正在神情演绎的张超和杨辉,“顾心悦要来,一会就到!”
“哇!”路鹏程、杨辉、宋小磊、汤莎莎、罗纹都高兴地拍拍手。顾曼曼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没什么反应,本就和她没什么关系。张超赶紧把话筒递给了路鹏程,自己深呼吸定了定神,又手忙脚乱,坐立不安。
陆春又按了开始键,恢复歌舞升平。罗纹、汤莎莎也去点了几首she和孙燕姿的歌。
张超和路鹏程唱到了黄家驹的《农民》:
“见面再喝到了熏醉,
风雨中细说到心里,
是与非过眼似烟吹,
笑泪渗进了老井里,
上路对唱过客乡里,
春与秋撒满了希冀,
夏与冬看透了生死,
世代辈辈永远紧记……”
一曲唱完,杨辉打开几听啤酒,递给每个男生一听,呼唤女生们也拿起饮料,大家干杯。
“干杯!”大家站起来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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