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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183相见一如往昔 (第1/2页)

小公子是青龙楼的人,青龙楼抓木七止未必就一定是不怀好意。

木七止不知道什么青龙楼,可他认识奚姥姥,也认识先生,他们从小养他、教他,可不会害他。

二十二年前一个孩子被送往崂山之下,东海之滨,那孩子是不是就是他?先生也曾说,青龙玉牌上的小青龙就是他,他又有怎样的身世?为何他的名字会是一个“柴”字?一个“柴”字当然没什么了不起,可石室里面的信又作何解释?写信的人是周世宗柴荣,柴荣他可是姓“柴”的。

小公子要带他去哪?是不是去见那青龙楼主?青龙楼主神秘莫测,可他再神秘也不免会露出马脚,他是不是就是魔宗宗主华天逊?毕竟这一切都是华天逊设下的圈套,而世人又都堕入了他的彀中,他究竟又有什么图谋?

真相越来越近,木七止的心突突跳个不停。他唯有闭眼假寐,好像所有的事都和他无关。他眼下是一个囚犯,一个被小公子抓来的囚犯。囚犯能怎样?他唯有听话,叫他上马车,他便乖乖的上马车;叫他不可乱动,他更是睡得像个死人。

过不多会儿,木七止竟真的沉沉睡去,毕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提心吊胆又有什么用?倒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瞧着木七止熟睡模样,小公子都有些佩服他,只见他叹息,道:“你要不是对头而是朋友该多好。”

夜幕里,马车向西疾驰。它似乎在急着赶路,急着赶路又所为何事?

一夜疾驰,天色大亮。

木七止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瞧着车外,道:“睡了一觉,肚子都饿了。”

小公子把玩着那把黑鞘长剑,啧啧稀罕,一时爱不释手。

木七止倒也痛快,道:“你觉得好就拿去。”

小公子一脸不信,道:“你……你舍得给我?”

木七止嘿的一声,道:“你拿去也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小公子奇道:“物归原主?”

木七止道:“此刻我身不由己,只求能保住性命,还要什么剑?”

小公子笑道:“你明知身不由己竟还睡得那么香,难道你就不怕一睡不醒?”

木七止道:“你家主人不是吩咐你,教你好生照顾我么,我死了,你又怎么交代?”

小公子一下子无可奈何,道:“也不知是你抓了我还是我抓了你。”

木七止一拍肚皮,道:“我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小公子朝车夫喊了一句:“找个地方,填饱肚子。”跟着又叹道:“一定是你抓了我,否则我不会这么听话。”

每到一个市镇,小公子就教车夫换一匹牲口,一连赶了四天路,到了东京西路境内。

木七止狐疑道:“赶路赶得这么急,我怎知那两人是不是早被小大人害死啦?”

小公子道:“小大人他不敢。”

木七止道:“他不敢?”

小公子道:“我家主人教小大人听我吩咐,倘若坏了我家主人大事,他一定没好果子吃。”顿了顿他又道:“说不得那两人还赶在咱们前头。”

木七止咦的一声,颇觉意外。

小公子冷笑,道:“从小到大,小大人处处要和我比个高下,谁先到汴梁城,他当然也要比一比。”

木七止疑道:“去汴梁城做什么?”

小公子一笑,道:“不该问的别问。”

木七止嘿的一声,道:“反正小大人都在前头了,咱们慢些走行不行?”

小公子喊了一声:“车夫,再快些。”但见他一脸凝霜,道:“月圆之夜势必要赶到那里。”

月圆之夜是三日后。

三日后这天,夕阳隐落,天色变得昏暗,木七止一行来到汴梁城外。

马车没有进东门,绕过城郭,往西驶去。

夜色沉静,偶尔一声嘎嘎的乌鸦声,教人心里不觉一寒。

木七止不是没来过汴梁城,他也知道汴梁城本不该如此的沉寂,而这沉寂的背后究竟又隐藏着什么?他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到了一年前的屠龙行动。

那晚也如今晚这般沉寂,沉寂的似乎只有冷月映树,树影婆娑,形若鬼魅。而实际上那晚也确实有鬼,有人使一些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来谋朝篡位,他们怎么不是鬼?时至今日,那些鬼难道想故技重施?

木七止料想小公子要带他去天堂口,天堂口他不是没去过,那里有个阎王庙,庙底下更有一个青龙殿。

马车行得慢下来,它慢下来是不是因为它嗅到了凶险?

过了半晌,一连串兵刃相交的声音从迷雾笼罩的夜色里传来。

小公子咦的一声,眉头一皱,神情颇为诧异。

木七止嘴角微微一笑,大有幸灾乐祸之意,心想任你青龙楼神通广大,也不能事事都在算计之中,总有马失前蹄之时。

马车驶近天堂口,只听兵刃相交的声音更为清晰,竟是传自阎王庙。

伴随着兵刃之声,一个困兽犹斗的声音,喝道:“你是丁大中,哼,你不用遮遮掩掩,我认不错你,想不到你背叛朝廷,竟要图谋不轨。”

木七止一听声音,大骇道:“是六哥。”心念甫毕,只听一个尖刺的声音,道:“什……什么丁大中,我……我可不知……不知你在说什么。”

前一个声音,哈哈一笑,道:“你说话结巴,更是一副公鸡嗓子,怎么不是丁大中!整个汴梁城,也只有你丁大中这一副公鸡嗓子。哼,别说你只带着面罩了,就算你换张面皮,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那个尖刺的声音又道:“结……结巴,我……我说话可……可不结巴,谁……谁说我……我的声音是……是一副公……公鸡嗓子。”这人明明说话结巴,偏偏又狡辩说他说话不结巴,他明明是一副公鸡嗓子,却又强词夺理说他不是一副公鸡嗓子。

如此一来,竟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守庙的是个老人,他形容枯槁,老态龙钟,手持一柄扫帚在门前扫着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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