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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146神秘人 (第2/2页)

江去尘手里只是一柄纸扇,纸扇难道能轻易的把一个人的衣衫给撕开?

木七止细细瞧去,但见纸扇的前沿儿有一柄利刃,一寸见长,白光闪烁,锋利无比。这利刃平时是嵌在扇柄中的,旁人自是瞧不见,可一旦与人交手,它偏巧便露了出来。

王重阳一下子吃了亏,打起精神又揉身而上,他不再客气,也不再托大,将他平时所学的精妙招数悉数施展开来。

一旁的众人瞧了不禁啧啧称奇,心里暗道:“这娃娃年纪不大,手上的功夫可不含糊。嘿,这招拿捏的刚刚好,失了半寸,又或是少了半分力,非得吃大亏不可。”

江去尘虽在招架,可他衣袂飘飘,或避或挡,行为潇洒。王重阳的剑招往往贴着他衣衫刺过,招招惊险,招招却又刺空。

在场的众人禁不住的喝起彩来,只不过这喝彩声是为王重阳那精妙的剑招,还是江去尘潇洒飘逸的身段,那就不得而知了。

三十招过后,又听“嗤嗤”的两声响,王重阳道袖被削断了一截。

只听江去尘边闪躲边笑着道:“小祖宗,你老人家正经修道,可得有修道的样子,要是道袍不整,又或是发髻散乱,那可不像话是不是?”

话音刚落,江去尘扇尖儿挑中了王重阳道士发髻,只见他头上的南华巾飘落在地,发髻也一下子凌乱不堪。

原来王重阳剑招虽然娴熟精妙,可毕竟年纪轻、功力浅,而对面的江去尘又是家学渊源,他可万万不是其对手。

王重阳之所以走了三十招而不落败,一是江去尘有意卖弄风采,否则为何剑剑都贴其身而过?二是江去尘有心要王重阳出洋相,这样他心里才快活。

又斗了十几招,只听“嗤嗤”声不绝,无不是王重阳道袍被利刃划破的声音,不多时,王重阳身上的道袍已破烂不堪,衣不蔽体。

这时众人都瞧明白了,他二人武功高下已判。而之所还在比试,乃是江去尘有意相让。不过他有意相让却也不见得是好意,比武总要分个胜负的,眼下的王重阳虽衣衫被刺了个千疮百孔,可他却皮肉未破,更没有受伤。一点儿伤都没有,又怎么能判定王重阳输?

只听江去尘得意的笑道:“小祖宗,你给公子我磕八个响头,我就饶你好不好?”

王重阳也明知不是他对手,鼻子酸酸的,却也硬着骨气,叫道:“不饶,说什么也不饶!”说话间剑花舞得更快了一些。

众人中已有一些人在暗暗摇头,像是对江去尘的所作所为而不齿。

柳杏儿转首瞧了一眼木七止,只见木七止眉头紧蹙,脸色铁青,像是气得不行。

木七止可不是气得不行?他从小就做坏事儿,他做的那些坏事儿可把别人给作弄惨了。别人惨得不行,他自己却哈哈笑个不止,也只有这时,他自己才最开心。可眼下他看着别人做坏事儿,他却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只恨得他牙痒痒。

木七止瞧着江去尘一脸得意,心里更是骂道:“你这狗娘养的,做坏事儿的本事比老子还有一套,老子这回可甘拜下风啦。”

木七止手心里早就扣了一粒珍珠,恨不得把它嵌了江去尘的脑门儿上。只是他投鼠忌器,不敢轻易的暴露他自己,心中有气,却也只能强忍着。

过了片刻,王重阳凌乱的头发都给削去了一半。

木七止再也按捺不住,用力捏了捏手里的珍珠,刚要出手,只听“啊”的一声轻呼,却是江去尘腿上被划了一剑,丝丝鲜血都渗了出来。

众人都大觉意外,王重阳也怔住半晌。他怔住半晌只因他想不通,这一招平平无奇,为何江去尘没躲过去?

但见江去尘哼了一声,像是一不留神失了手,心中大为恼怒。江去尘出招忽然凌厉了许多,像是他腿上见了红,也要给王重阳放放血,这样他心里才好受一些。

又听着“哼”的一下闷声,江去尘又被王重阳轻轻刺了一剑。

这一剑不快,这一剑也不是剑走偏锋,教人防不胜防。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剑,江去尘却没躲过去,与其说没躲过去,倒不如说他没躲,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剑刺在自己身上。

木七止心里疑窦丛生,他虽然疑窦丛生,却也认定,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跟着又听见江去尘“啊”的一声,手臂也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王重阳几招得手,心里也害怕,怯声道:“点到为止就算了罢。”

江去尘一下子受辱,又怎么会算了?只听他气急败坏的道:“刚才可没说点到为止,只要有一个人没死就要接着打。”说话间一招一招又绵绵攻了过去。

“啊”的一声,江去尘又受了一剑。

“道场”里有一干人更是关切的叫道:“少主。”

他们都是灵宝派教众,灵宝派少主与人比武吃了亏,他们可是要心急如焚。可比武都有比武的规矩,比武的规矩可不能倚多为胜,那样岂不教旁人说他们灵宝派不讲江湖规矩?

木七止跟三郎学过“摘星指”这门功夫,知道内力深厚之人可以用无形真气杀人,他自己就会这门武功,又怎会不知?内功要是练得臻于化境,一旦拿捏得好了,不但能杀人,还能随心所欲掣肘制敌,教敌人想避也避不开。

木七止心里暗惊,他暗惊只因这人内功已练的登峰造极,否则可不能出了手,却又不露半点儿蛛丝马迹。

“嗤嗤”两下,江去尘又吃了两次亏。

木七止凝目瞧去,这两股无形真气似是从左首人群中激射而出。他瞥向左首人群,只见这些人都是些年方弱冠的少年子弟,无论如何内功也不该有如此造诣。而且这些年轻子弟一脸惊诧,显然心里也是疑窦丛生。

忽然人群后面一个黑影儿映入木七止眼帘,教木七止留了心。但见这人一袭黑衣道袍,头上带着斗笠,斗笠沿儿挂着一层黑纱,直教人看不见他的脸,他双手负在身后,动也不动。

木七止瞧了半晌,心道:“不是他,这人一直把手负在后背,又怎么能出手?”

木七止刚有此心思,忽然见这人面前的黑纱飘了飘,跟着江去尘又是“啊”的一声轻呼,像是又中了一剑。

木七止忽然只觉喉咙发干,他喉咙发干,只因他看见了一件怪事儿。

骄阳似火,无风无云的天气里,竟刮起了风,这“风”吹起了一层面纱,面纱下还露出了一丛雪白的山羊胡子。

木七止抬头瞧了瞧天,哪里有风?没有风的,没有风却刮起了那黑衣人的面纱,这是不是很奇怪?

不奇怪!因为刚才不是风,而是有人吹了一口气,吹了一口气便把他面纱给吹了起来。一个人吹口气也不奇怪,可奇怪的是,这人吹了一口气,江去尘就中了一招,中了王重阳简简单单、平平无奇的一招。

木七止心下骇然,要知道三郎的无形真气聚于指尖,收发源于全身经脉。而眼前这人,只轻轻巧巧的吹了口气,便不偏不倚、恰到好处的制住了灵宝派的少主。

这手功夫木七止可不会,非但他不会,料想三郎也不会。这手功夫木七止更是闻所未闻,要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实难相信天底下还有人有这么高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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