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夜暴富 (第1/2页)
莫问是个问题少年……
莫问从小就一直被老师叫家长,不为别的,就作业那事儿。
别人是天天做天天交,他则是:做了!忘记带来了、忘记带回家了、忘记要做哪里了。
要么就是“组长组长,作业别收我的了,别跟老师说。”
总之,一连几个学期能有哪一周完完整整交齐过作业那就算是他性情大变了
倒不是他做不来,而是他真的不想动笔,尤其是语文,特别是作文,其中大作文最甚,小作文周记次之,还有什么读后感观后感也讨厌。
老师也知道他不笨,也不止一次跟他家长说道过了。
“人挺聪明的,上课听课也蛮牢的,成绩也不错的,就是聪明用错了地方。”这基本上就是所有任课老师对他的评价。
成绩不错,指的是莫问每次考试都能在班上很靠前,也是凭自己本事考的,也不作弊。在这点上倒是又很硬气。
换而言之,莫问就是个‘鸡肋’。成绩十分好就算了,不去管你也没什么问题,如果你是神童。或者说你就是完完全全学不进去就算了,毕竟每个班都有常年坐在后排的那些人。
“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最让人心烦。”莫问的爹妈是这么说的。
莫问贪玩,是的,他贪玩。
和小伙伴一起上树掏鸟下河摸鱼,打打街机小霸王,或者跑到有电脑的同学家里看人家玩游戏一看一下午。这是他的周末日常。
平日里也一样玩,只要他不想写作业,干什么都比学习有趣。
……
童年,初中,都这么过去了。
好赖莫问还是考上了重点高中,分班却只是个普通班,不是尖子班。
玩了这么些年,总要有些代价不是吗?
当然他也欣然接受,高中三年也是一转眼就过完了,一个很漫长的转瞬。
别人高考那几天完都在估分。他呢,在考完当天班主任发完物资同学们聚完餐之后,人就直接消失了。
不是被绑架了怎么的,也没有人绑架还专门挑这种时间,等你考完试聚完餐才给你绑了。图什么?图你马上就要考上了清华北大?问题莫问也考不上啊。
他是直接豪横地住在了网吧里面,不差钱!
莫问的家里其实很穷,不然他小时候也不至于跑到游戏厅纯看别人打街机了。
他现在很有钱,比他爸妈加起来还要有钱的多得多得多,说起来也算是一笔横财。
……
是这样的,高考之前的一天下午,尚未正式开始发力的夏日还显得懒洋洋。
懒得临时抱佛脚的莫问,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然后班主任从后门进来把他晃醒了,示意他跟出去。
莫问其实是有点小不爽的,毕竟这都最后几天了。以往老师还维护课堂纪录,现在都是自习查漏补缺,几乎所有的班级都是嗡嗡声。
离别的情绪弥漫在教室里面,老师一般也不会再来找学生麻烦了。
即便是真找麻烦又如何呢,最后几天,再学也没多少时间了。更别提学习氛围了,能有几个不受离别氛围影响的同学?告白的忙着告白,筹划考完试之后去哪玩的在筹划,谈论游戏的还在谈论游戏,时不时还有几本同学录在中间传递。
不爽归不爽,莫问还是老老实实跟着班主任出去了,但是一念之间他就想通了。
班主任不是来找他麻烦的。
莫问读了这么多年书是知道的,
每当班主任在上课时间来领人出去意味着什么。
莫问自知没有惹什么事生什么非,想来只能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只是在这个时间点上,让莫问有点不是滋味儿。
“去吧。”出门走到走廊中间,班主任指了指不远处办公室门口靠着栏杆的一个人。
莫问其实挺讨厌办公室的,小学时候在办公室被罚站可不少,这让他一直以来对老师都唯唯诺诺的。
不过嘛,都是自找的,谁让他不做作业。
到了高中,老师早就不收作业了,学生做不过来,老师也来不及批改。莫问还是见到老师没有底气。
“哦。”莫问唯唯诺诺道。
几步之后,老师转身就进了办公室,事不关己的样子。
莫问松了一口气,双重意义上的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小紧张。
莫问不用再顶着老师的目光不自在了,再者,如果是家里的事情,班主任肯定会旁听。
至于对陌生人,那莫问底气就上来了,毕竟谁也不欠谁的。
“你好,我是莫问。”由莫问这么个学生先开口,多少显得莫问有些咄咄逼人。
莫问在说话的同时快速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
蓝色西装,不像是学校领导,学校领导不会穿这样显眼的颜色。没有打领带,不怎么正式,看上去不是什么大事。
又往下看到腰带上面八匹狼的商标,莫问没来由地心里有些窃喜。再快速检索了一下自己脑海里对学校教职工的记忆,没有这个人的气息。
这让莫问彻底松了口大气,也让莫问狐疑起来,究竟是什么事。
“你好,我是斯内克律师事务所的,我姓张”
“嗯”虽然槽点有些多,不过莫问还是点了点头。
张律师没有继续往下说。
莫问眼前这个律师个子不算很高,看上去有一米七五,约莫五十岁。
莫问一米七八,两人相对而视。
在营养充分作用在孩子身上的当下时代,莫问的身高实在是算不得高,不上不下。
张律师皮肤古铜色,跟莫问那养育了他的父亲一样,是吃尽了的苦留在皮肤上还没散去。
像是个农民工,这是莫问对眼前这个人的第一印象。
莫问心疼农民工。
在莫问白白净净的脸比较之下,张律师那古铜色的皮肤显得更黑了。
张律师很感慨,现在的学生一个个长得高长得壮,比他们当时面黄肌瘦的样子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看着莫问有些清瘦的面庞,又想到自己的儿子,而且再有半年儿子就要结婚了,张律师有些感慨又有些悲伤。
“年轻真好!”张律师喃喃道,不知是在对谁说。
“您说什么?”面前这个人突然微笑说了这么一句,让莫问摸不着头脑。
“我说我羡慕你啊。”张律师想要指一下莫问,手还没抬起来就放了下去,低头打开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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