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麻烦?不,不麻烦! (第2/2页)
屋内隶臣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露出狂喜。
秦律有规定,若是能抓捕杀人凶手,重赏,他们没准还能因此摆脱私奴籍,一时间,这些隶臣甚至都暗自警惕起了其他人,生怕其他隶臣抢了自己的功劳。
秦落衡面无表情。
他没有在意四周隶臣。
他的眼中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黄胜!
黄胜自然看到了秦落衡的瘆人目光,他身子一颤,下意识就想往后面退,但随即,他想到自己身边足有七八人,又迈步走了回来,同时不耐烦道:“你们这些贱仆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这些隶臣对视一眼,拿着木棍、扫帚便冲了上去。
下一刻。
没有璀璨剑花,也没有复杂剑技,只有无比精准的刺、挑、斩、劈、砍,每一式都朴实无华,但又无比干脆利索,明明只是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剑式,在秦落衡手中,却有着一股至简的美。
只是这种美。
致命!
而且剑剑喋血!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就一眨眼,又仿佛是一刻钟,又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院中的劈砍声消失,地上多出了几具躯体,这些躯体的眼中大多还沉浸在恢复身份的喜悦中,但若是细看,依稀还是能看到他们临死前的恐惧和害怕。
秦落衡并未杀完。
他刻意留了一人。
秦落衡的剑梢停在这人颈脖上,目光清冷道:“你现在回去通知黄氏的人,让他们来救黄胜,最好能通知到黄景修,及那些黄氏族中的朝臣。”
说完。
秦落衡一振剑,这人脖子上当即浮现一道血印,鲜血慢慢的从他的颈脖上渗出,这名隶臣咽了咽唾液,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股液体流动,风吹过的时候,很冰。
“不愿意?”秦落衡蹙眉。
那隶臣此时仿佛见到厉鬼一般,眼中除了浓烈到极致的恐惧和深深的害怕,再也显现不出任何情绪。
“不不不不,愿意,愿意。”
“这就去。”
这名隶臣把手中的木棍扔下,连滚带爬的朝院外爬去,他现在心中没有其他想法,只想离秦落衡远点,越远越好。
他怕了。
深入骨髓的怕。
太恐怖了。
他们八个人,一起出手,不仅没伤到秦落衡分毫,还让秦落衡反杀了七人,虽然他们大部分心思都放在提防其他人了,但秦落衡这神乎其技的剑术,还是彻底震撼了他的心神。
他心神一阵震怖。
另一边。
黄胜也被吓住了。
原本令人无比上头的药石,在这时仿佛失去了效果,他的脑海此刻无比的清醒,在看到秦落衡一挑一劈,剑斩数人后,他就彻底清醒了过来,他颤抖着身子,眼中如同见了鬼。
当秦落衡向自己走来时,黄胜终于感受到了滔天的恐惧,他四肢乏力的瘫倒在地,绝望的朝后面缩去,颤声道:“秦落衡,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黄公之子。”
“你......你不能杀我。”
“杀了我,我阿翁,我黄氏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只要你放了我,那三个女的,我不要了,都给你,全都给你,你以后看上谁,我也帮你搞定,好不好?放......放我一马!”
“你不要过来!”
秦落衡没有任何回应。
他只是持着剑,踩着喋血的尸体,一步步靠近了黄胜。
最后。
他走到了黄胜面前。
就这么平静的望着,如同在看一只蝼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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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麻烦?不,不麻烦!